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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帝时不时点点头,偶尔还侧过脸,与旁边的女儿低声说道,“这谢家小郎,如今也是愈发出色,怎么说,与你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你怎么就不能瞧瞧人家?”
这难道不比东厂那个好?
沈千昭嘴角一抽,这什么场合啊,文武百官都看着呢,合着您老还搁这撮合呢?
想了想,她说道,“儿臣听闻,您与闵大人自小一块长大,闵大人从前还进宫给您伴读呢,可是真的?”
永嘉帝不觉有其他,“自然是真。”
“父皇与闵大人如今交情如何?”
“自是极好。”这偶尔还进宫来喝两壶下两局。
沈千昭当即反嘴道,“那父皇您怎么就不能和闵大人心心相印在一块了?”
永嘉帝被沈千昭这句话呛得咳了起来,一连咳了几声,脸色都黑了,“那如何能一样!闵臣乃男子,朕与闵臣乃是兄弟交情,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沈千昭却轻哼一声,“那儿臣自然也是没将谢临当成个男子啊,自然是一样了。”
何况,谢临压根也没把自己当个女的。
这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一块,根本不知道父皇怎么就这么看好谢临。
饶是永嘉帝,这会儿都败下阵来。
此时,台下不少的官员都注意到了这一幕。
不少年纪还算小的官员低声议论纷纷。
“这永乐公主怎么也来了?”
“怕是就来凑个热闹吧?”
“也是,女子本性,本就贪乐。”
“女子,难堪大用也。”
一旁的谢名听得真真切切,目光跟着落在了台上。
穿着一袭白色衣裙的女子,巧笑健谈,一颦一笑,像被笼上一层光。
见身旁之人仍旧在低声议论着,谢名绯色的薄唇轻启,凉薄之言溢出嘴角,“既是难堪大用,诸位今后,寻个男子相伴一生,白日谈话,夜里寻欢,倒是极为有用。”
谢名此言一出,议论声戛然而止。
几位方才还说得练练互相认同的年轻官员,此时脸上五彩斑斓,难看极了。
谁也没想到,一向话少,待人谦和有礼,素有君子之称的谢名,会突然出言凌厉,如此刁难人。
一下子,便将他们置于难堪之境。
又想起永乐公主与这谢家的,自小相识,没准关系好着……
此刻,谁也再不敢言。
谢临讲解了一番后,朝臣连声叫好,甚至还有人情绪激动的鼓起了掌。
这可是独独一份!
只有他们大晋才有!
这代表,大晋在军事兵力上,将会远超其他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