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作坊的人学了大半年,才做出了这么一支。
为了削这一只笔杆,手都磨破了皮,手掌还划伤了,至今,手心还有一道清浅的红痕,便是那时留下的痕迹。
笔杆上,还刻了一个小小的“千”字。
那是沈千昭的千,但于千时伦而言,也许只是千时伦的千。
但是,她从未说过那是自己亲手所制,千时伦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而这项手艺,她如今也早已生疏。
对上千时伦的目光,沈千昭红唇抿了抿,“做工粗糙,看来大人的喜好,也不过如此。”
千时伦却未恼,薄唇弯了弯,垂眸将那支狼毫笔取下,沾了些许墨汁,张开了宣纸,缓缓在纸上书写......
字迹苍劲有力,不比京中那些书法大家差。
千时伦到底是千时伦,在他的身上,似乎找不到一丝的瑕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