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厉爵还是没有开口,时秋秋便轻轻侧过头,问:“老公,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盛厉爵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给时秋秋:“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有人在故意泄露安娜的消息给我们?”
时秋秋先是轻轻点头,而后瞪圆了眼睛,问:“难道……”
“没错,这两次的套路,如出一辙。”
时秋秋很吃惊,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想了想,便做出一个结论:“所以这事,很可能和战司寒有关?”
“是的,我觉得战司寒,是在用这种方法警告我们。”
这话让时秋秋的心口一下就冒出火气来,忿忿喊道:“他凭什么警告我们,就因为我管了安娜的事?如果是这样,那我更要管下去了!”
盛厉爵比时秋秋冷静些,他没有因为愤怒而说些气话,还劝着时秋秋:“真的无所顾忌吗?他知道你母亲的下落。”
这……是啊,所以战司寒那混蛋才可以有恃无恐。
时秋秋很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安静中,盛厉爵提出个建议:“我去和他谈谈。”
时秋秋立刻挺起胸膛,问:“为什么不是我?”
“这还用说嘛,你和战司寒见面,肯定见了就是吵,能聊出什么?所以还是我去吧,不管他说什么,都气不到我,还可以在冷静之下,让事情向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
时秋秋不开心,但她承认,盛厉爵的话很有道理。
安静片刻之后,时秋秋还是同意了盛厉爵的建议,并叮嘱道:“你一定要将你们聊过的结果,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好,你放心。”
与时秋秋商量好,盛厉爵就和战司寒约时间。
战司寒知道盛厉爵约他见面的原因,但是他不想让盛厉爵如意,就各种推脱。
在推脱了两次之后,盛厉爵来了脾气。
他也不和战司寒约时间了,而是在他离开公司之后,就开车一路尾随,并在一条窄路上,成功别停了战司寒的车子。
这下,战司寒就算不愿意,也不得不和盛厉爵见了面。
盛厉爵走到战司寒的车子旁边,伸手敲了敲车窗,在对方降下车窗之后,他便开门见山地问:“怎样才能将我岳母的消息讲出来?”
战司寒含笑看着盛厉爵,并说:“我们就这样聊?太失礼了吧,怎么着,也要找个能坐的地方。”
“能坐着是吧?”盛厉爵指着路边的石头长椅,说,“那边就可以坐,走吧。”
“盛先生还真是不拘小节,罢了,今天就奉陪一次吧。”
战司寒故作大度的样子,跟着盛厉爵走到路边石椅处坐下。
盛厉爵端着手臂,说:“现在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