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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快中秋节了,回去过节了。村里的病人又都交给咱们照顾了,要我说啊,那些个立场不坚定的人咱们也别管,趁早病死了省心,哼。”
“你这孩子,做人要善良,都是父老乡亲,哪能那么想呢?”
刘惠英说道。
“哼,看不惯这种随风倒的人。”
“小田不要跟他们计较,人家卫生所确实价格不贵,看察,公平竞争嘛,也没啥,紫玉姑娘这事情你觉得有啥好的解决办法没?你小子不是一向鬼点子多么。”
张新泰搬过来凳子,坐在上面。“去,把你爹的烟拿出来,爷爷都没得抽了,这老小子就知道藏着掖着的,也不孝敬自己爹。”
张小田得到指示,撂下筷子放下碗,一溜烟的钻进了张国安的屋子里。
“爹,咋啥都知道呢?前天随礼才拿回来的呀,再说了你年龄打了,抽烟也不好,这不是为你着想么。”
张国安苦着脸,嘴里的饭菜也嚼不动了。
“抽不抽是我的事,你的心意尽没尽到那是你的事了,少啰嗦!”
“嗨,爷爷,我爹藏了好几条呢。”
张小田从屋子里抱出几条簇新的烟来。
“你这小混球,早晚把你爹卖了!”
“哈哈哈”张新泰接过来,眉开眼笑的咧着嘴。
转眼间八月节到了。对村民来说,吃月饼都有些奢侈了一些,家家户户只是做点好吃的,然后晚上看一看月亮,赞叹两声,回屋睡觉。
小小的村庄静幽幽,人间的岁月了如痕。
张小田在家呆着,渐渐的身子开始生锈一样的不灵活。总这么的待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想起来也很久没有找柱子一起玩了,该去看看了。
说走就走,披上衣服,趁着午后明媚的阳光,出了门。
“柱子?柱子?”
张小田站在赵栓柱家的大门外,高声喊道。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张小田疑惑的站在外面,推开栅栏门,走到了院子中央。
难道这家人集体出门了?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扭开了,一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红色碎花的羊毛衫,黑色长裤,紧紧的包裹着腰身,女人身材**,胸脯高耸挺翘,生的一副清丽面孔,眼睛常常春波荡漾,好像总有说不完的情话。
张小田看的有些痴呆,蓦地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心思歪,这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赵栓柱的娘,自己想些啥哩!
柱子的娘叫吴清丽,人如其名,清理端庄。
“婶婶,柱子他在家不?”
“哦,是小田啊。”
吴清丽一看到张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