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端的折磨。在男子高明技巧不停的,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应难题,四肢百骸的从骨头内里哆嗦起来,终于发出高声的呻吟:“啊!啊!住……手!”双腿牢牢的夹住男子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昆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在逐步地品尝着这份哆嗦带来的快感。
阿炳嫂子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缭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这样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突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实在每个女人都是盼愿被被男性卤莽的,纵然感应羞耻也会充满盼愿。以前她总认为这是乱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明确了这句话,简直当她被眼前这个男子侵犯时,她才明确自己心田深处隐藏着一个妖怪,它知道自己盼愿什么。
现在她服帖服帖的半靠在男子的怀中,顺从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抚摸着,当她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男子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罗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说过只摸摸……”她的脸通红的一片,刚说出这句话就以为自己荡不堪,似乎这句话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可是男子显然没有剖析她的实话语,双手牢靠着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则本能的扶着墙壁,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迎接男子的到来。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霎时间,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只管她早有准备,照旧重新体验了一次第一回的光景。
陈昆也感受到这种情况,就不再有所行动,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疼?”
“你……你小点力。”她基础不敢看他,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额头上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
“看来你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过这种生活了,是不是的?”陈昆居心鼎力大举地顶了一下,加重语气说道。
“我…我…不知道。”阿炳嫂子对于这个问题实在是不敢说,只好把头转向另一侧,基础不敢回应他。
“快说……”陈昆开始疯狂起来,把这头仙颜如花的雌儿弄成狗爬的姿势﹐身体重重的肆虐。她情不自禁娇唤作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着她,想要阻止,却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里照旧发生一种期待﹐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任由陈昆摆布。
托着她的,陈昆绝不留情的施展狂风暴雨,狠狠的折磨着这个漂亮的熟妇。
阿炳嫂子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子在后边肆虐,对她的刺激也是异常猛烈的。满身上下流淌着滑腻腻的香汗,开始从她细致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