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走了出来,陈昆迎上去刚要说什么,却被她摆手阻止道,“快点走啦,快要迟到了。”
“艳姐,我?”陈昆跟在后面,想要解释一下自己。
“快点走,尚有,我警告你,以后都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跟你没完,哼。”曲艳坐上车,对着陈昆的脑壳就是一下子,威胁道。
只要你不盘算,我虽然可以啦。陈昆心中暗叹,开着车,不说话了。
因为距离较远,所以陈昆开车的速度很快,可就是这样照旧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陈昆的那些同找的事情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公司,对于衣着的要求不高,穿着也都很随便。实在他最喜欢穿的也就是仔裤,t-shirt,认为舒舒服服的比什么都重要,惋惜现在在夜总会当年迈,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总觉的别扭的要死。
在隔邻县城的一家餐厅里,陈昆和曲艳自然成了饭桌儿上衣着最鲜明的人,可谁又会在乎呢?各人都知道,以他仗义的性格,他的乐成对他们都有利益。
曲艳本就外向开朗,又是和一群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年轻人在一起,更是谈的来,很快的就相互开起了玩笑,听着他们讲起上时的一些趣事儿,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大时的校园生活,更觉的亲切。
“阿昆,今天我们就不灌你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们终于放过我了,我盼这天不知有多久了。”陈昆做出擦眼泪的行动。
“嗨嗨嗨,你小子别美了,说不灌你是让你自觉,怎么那么不识时务啊?”
“啊!?”陈昆连忙向曲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曲艳微微一笑,“你们不是说过他女朋侪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来会会你们。”
“呦,原来阿昆是带着援兵来的。你丫也真不人,还真让艳艳替你喝啊?要是喝出个好歹来,你不心疼啊?”
“呀呵,还挺狂,我这个宝物儿可厉害的很,你们还真不是她的对手,照旧别自讨没趣儿了。”横竖不用他自己喝,陈昆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这话一出,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十几个大男子怎么能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眼前认输呢,他们合起伙儿来跟曲艳拼,一定要把她灌爬下。
最开始曲艳照旧在替陈昆喝,到了厥后就成了她自愿的斗酒了。
喝醉过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晕乎乎的时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该抢酒了,曲艳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虽说她酒量确实不错,也架不住一群人战她一个,照旧啤的白的一起来。
陈昆看女人有点儿不行了,就要她别再喝了,可又敌不外十几个劝酒的,自己反被已经高了的曲艳硬逼着喝了好几杯。
等到饭局竣事,曲艳已经走不了道儿了,陈昆虽没什么特别显着的感受,但双腿也是有点软。
几小我私家把曲艳扶上车,陈昆担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