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一届,加上后来她离开了基地,就更没机会在学校碰着。
姜书杳笑着往后撤,将自己的脖子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你一个人吗,江序白呢?”
“他在外面等我,我们刚吃完,准备到处逛逛,买几件衣服。”张欣欣说着打趣地问:“怎么样,你跟裴老板现在是什么级别,领证没?”
“还没。”
“我也是。”张欣欣气馁地哀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啊啊啊!”
她可能是故意叫这么大声给外面人听的。
周围路过的几双眼睛看过来,姜书杳忍住想要用手去捂她嘴的冲动,“这种事顺其自然,看开点。”
“看不开。”张欣欣瘪了瘪嘴,“单位追我的青年才俊快排到太平洋了,可我就是死心眼,整天守着个木头,偏偏家里人逼得再紧,木头就是不开窍,你说怎么办。”
其实哪是木头不开窍。
恰恰是因为有自己的想法,江序白才迟迟不愿松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