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
吴婷婷茫然地看着陆远。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陆远说出低调这两个字实在是违和感十足。
而且特别古怪。
其他人说低调吴婷婷是相信的，但是陆总想低调……
这低调得起来吗？
“陆总，那你要取什么艺名呢？”
“你觉得十一怎么样？”
“啊？十一？陆总，这有什么讲究吗？”听到这个笔名以后吴婷婷就很茫然。
“这讲究很大，里面的内容也很丰富，总之，以后我都会用十一这个艺名……”
陆远想起了之前签售会时候的情景。
陆远这两个字签得陆远都吐血了。
如果陆远这两个字换成十一那该有多好啊。
简单，粗暴，好记。
这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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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这一次进京你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不小啊。”
“周主任你好。”
“哈哈，叫周哥，称呼主任有些省分了。”
“哦哦，周哥。”
央视台纪录片频道的主任名叫周显祖。
陆远在下车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着的周显祖
周显祖实在是太显眼了。
阳光之下，他那反光的地中海发型实在是别具一格，让陆远第一眼还以为是加了特效。
周显祖没什么架子，穿得也挺普普通通，见到陆远以后就非常热情地拉着陆远的手将陆远往纪录片频道的工作地方带，然后招呼陆远坐下并让人立马泡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
陆远喝了一口西湖龙井以后，看了看周显祖，觉得这声周哥实在是叫得挺勉强。
周主任这年纪得有五十来岁了吧，两个自己加起来都不一定有周显祖的年纪大，这一声哥叫得实在是让陆远觉得有些委屈。
我特么有这么老成吗？
不过，人家喜欢这么叫你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喜欢装嫩你还能反驳不成？
坐下来以后，周显祖就和陆远扯了一些家常，聊了一些跟节目无关紧要的事情，甚至还问陆远有没有对象，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陆远越听越感觉这味道不太对。
这是干啥？
要给我张罗对象？
“咳，咳，周哥，那个……《舌尖上的华夏》录制现场在哪里……”陆远听着这话题越扯越远以后，连忙就拉入了正题。
他过来是录制配音节目的，并不是来拉关系的啊。
“呵呵，不急，那边还在准备，对了，小陆啊，其实吧，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