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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小主说的有道理,但如何让小女主相信她不是鼍的亲孙女,而是叫姒末,您的亲骨肉呢?还有,也要考虑到小女主一旦知道真相,会不会对她打击更大,反而进一步伤害她呢?”
“唉,全是我作的孽,我恨我自己!”
“娘,你不要太难过,一切都会过去。我想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是先保密,妹妹那里等她稳定一些以后,我旁敲侧击地透露给她一些信息,如果她能接受,你再告诉她实情。”
“老奴以为这样较为稳妥。”
“只能这样了,娘年轻时的任性带给你们兄妹这么多痛苦,我对不起姒家父子!”
“娘,鼍的人应该这几日就会过来看望妹妹,我们应该做好应对准备。”
“然也,鼍这条恶狼说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来呢。女主,我们必须未雨绸缪。”
“你们觉得该怎么应对呢?”
“娘,我认为我们应该将计就计,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以静制动,看鼍如何演戏。当然,申百万那里我会去封口,教他该怎么做。”
“好一个以静制动,不愧为姒家之后!”
“孩子,外面你大胆地闯,内部由我。老人家,你说是吗?”
“然也然也,小主你大胆地去闯,大胆地去闯!”
斑蝥忙不迭点头,皮笑肉不笑,墨尽看在眼里。
“卯祖父,可不可以让妹妹住到普通病房里去?住在这里我担心鼍的人过来会起疑心。”
“这个……”
斑蝥迟疑了一下。
“是我叫老人家安排你妹妹住在这里,我总觉得亏欠这孩子太多太多,所以想弥补她一下。”
曾邑向墨尽解释。
“娘,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对于妹妹来说并不是一间高级病房就能弥补得了她受伤的心。”
“然,你永远弥补不了我受伤的心!”
曾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病房外间门口。
“啊?!”
“你?!”
“你怎么出来了?!”
墨尽、曾邑、斑蝥三个人面面相觑,愣在那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乙……”
墨尽见曾乙脸色苍白,神情哀怨,斜倚门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曾乙,姒末,完全不同的姓和名,在一个正值青春妙龄的姑娘身上究竟演绎了怎样的故事,其实作为母亲的曾邑也并不完全知晓。
因为在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邑国凤城,凤城曾家,曾家宅邸,曾邑的闺房,三个人面兽心的恶徒趁危欺凌了她。
在现场的墨尽,斑蝥,还有曾邑本人,都迫切地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