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草的麋鹿,静谧之美顿时变化,令人不由得赞叹自然之极。
侯通天赞叹几句就走上登山石梯,往上走了没有多远就见到前方山路上站着数个身穿劲装的武林中人,分成两班,剑拔弩张,一见侯通天两边领头的两人便迎上前来,笑眯眯的拱手施礼。
一边是个三十来岁的圆脸胖子,另一位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中年人率先施礼道:“来的可是要上山观礼的朋友?小弟龟山派弟子陈冰虚,不知朋友如何称呼?”
圆脸胖子似乎对中年人抢话十分不满,冷哼一声道:“陈师兄你急什么?莫不是担心稍后两派大比,贵派输得一塌糊涂?”
陈冰虚喝道:“郭师弟你蛇山派不过是去年侥幸得胜,往年还不都是我龟山派取胜吗?得意什么?”
两人刚说两句,身后的两伙人就叫嚷起来,侯通天暗道原来是两个邻居门派起了摩擦,也不答话,从两人身边掠过往山上走去。
圆脸郭师弟见侯通天往上走,急忙截住问道:“兄弟你既然是来观看本门大比,不妨让小弟带你上去?”说完就要上前领路。
陈冰虚喝道:“郭炳岩你干什么!这位兄弟分明是来支援我龟山派的,你凭什么带他去蛇山派?”
郭炳岩瞥了眼陈冰虚,道:“叫你一声陈师兄你就真当自己是我师兄了?我家掌门早有吩咐,凡是前来观看大比的贵客都要请到本派驻地好生招待,你们龟山派穷得叮当响就不要丢人了!”
陈冰虚右手往腰间一抹就取出一个铁盾样式的武器,骂道:“胆敢侮辱我龟山派,找打!既然郭炳岩你非要和我抢人,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郭炳岩眉头一皱,袖子一抖,从中落下一条七节鞭,道:“陈师兄,得罪了!”
郭炳岩说着就抬手一鞭打向陈冰虚,只见陈冰虚手中铁盾一侧,露出锋利如刀的边缘划中七节鞭的鞭头,铁鞭就想一条被抽了骨头的蛇猛然摔落,郭炳岩嘿然一声,手中劲力催发,铁鞭一抖点向陈冰虚腰眼,陈冰虚急忙横盾才挡中。
两人一番交手未分胜负却打出了真火,又砰砰梆梆打了起来,两边的师兄弟都摇旗呐喊,还时不时侮辱对方,恨不得也要亲身上阵。
侯通天将两人一出手就看出都是后天大成,易筋境界,招法也算不得高明,侯通天便无心观战,施展移形换位往前迈开两步就脱离了圈子,上了玄武山。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侯通天就见到山道上的武林中人渐渐多了,都是三五结伴青年少侠或有老有少的师徒同行,看穿着以及行走姿势,侯通天便知道南方北方各门各派的武林中人都有,心中暗自称奇,他知道看这些人神态轻松,应该不是为了浣花剑派遗址而来,想起刚才山下龟山派和蛇山派说的门派大比,就明白这些人都是为了两派大比而来。
侯通天步子也慢了下来,跟着众人往上走了半个多时辰,路过了三家寺院,在半山腰的文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