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侯通天的头发,问道,“她是不是也受了伤,所以才走的?”
“她没有受伤。”侯通天摇摇头,道,“只是她动用了秘法必然是有所损伤,当时恐怕也虚弱不堪了,本来她想让她的女弟子再围杀我,可是你们几个站在我身后,她就知道我的命她取不走了,于是就退去了,要知道先天高人都是杀伐果断,心志坚定之人,若有可能她怎么会留我性命?”
白玛讶然道:“原来她当时也不行了,早知道我就和格西一同把她捉住了!”
“嘿!”侯通天一咧嘴道,“先不说她作为先天高人还有没有留一手,就算是无力反抗你们也不是她那名年纪大一些的弟子的对手。”
侯通天之前和紫锡觉姆对了一掌,知道这位老尼姑是后天圆满的高手,白玛和格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若不是明珠法王弟子只有两名,又不知格西四人的底细,自己等人恐怕一个也活不成了。
将前因后果捋顺后,老侯人不禁暗叹侥幸,而后就打开武道系统,从数据上看自己伤势极为严重,骨骼损伤39%,肌肉损伤37%,经脉损伤36%,内脏受损20%,这已经是重伤范畴,有心用武道系统疗伤,但是没有了武道能量,侯通天只能望洋兴叹。
用系统估算了自然恢复的时间,侯通天看了眼,忍不住叹息道:“竟然要在床上躺半年!他娘的!”
正要闭眼睡觉,侯通天突然心中不安,说道:“你去让格西安排人随时监控多玛地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回报,咱们要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白玛答应后就慢慢出去了。
时间就在侯通天躺在床上养伤中渡过,粉瓶觉姆为了报答侯通天就在三龙院住下了,而且每天不停练至圣水,供应老侯每天能有一两到三两的口服疗伤。
秋天的高原肃杀寂静,而冬天的高原寂寥萧瑟,大雪已经下了一场接一场,各处的阔叶植物早已落叶落的光秃秃,只有三三两两的针叶植物还能保持青绿,草原一片雪白,厚厚的积雪下全都是干枯的草叶。
此时的草原十分危险,饿急眼的野狼可以瞬间将出现在草原上的动物撕碎分食。
穿过雪原是几个山丘,山丘上坐落着几十个人家,在最东边的山腰上有一个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密宗风格的寺院,山门上悬挂着一个牌匾,用神州字写着“三龙院”。
三龙院院门大开,来来往往许多信徒,有的身穿丝绸彩色棉服,一看就是达官贵人,有的身穿破烂皮袄,两手冻得皴裂,分明是农奴匠人等穷苦之人。
这些人无论身份地位,进三龙院都是面带虔诚,轻手轻脚,出去之时也都满脸知足,容光焕发,可见三龙院却有独到之处。
三龙院是五个月前刚建造好的新寺院,院主三龙上人传闻是法王弟子,有大法力的活佛,但是信徒们却都没有缘分面见过这位活佛,只有活佛的弟子格西法师经常在院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