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才会写的。
普通的青年学者没有这个能耐。
“这篇论文比上一篇还要难。”
史金波初步做了判断。
这一篇论文涉及到的罗斯文献很多，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林辰的问题，怪不得林辰这几天经常找他问一些俄文文献的问题，原来是这篇论文啊。
等等。
难道这篇论文是这几天才写出来的？
他摇了摇头。
史金波有些不相信。
这篇论文的字数很多，涉及到的工作量更是不少，不用说一周时间，哪怕花费两三个月的时间也完成不了一半的任务。
史金波目光闪烁。
他决定再和林晨联系的时候仔细的问一问。
......
第二篇论文阅读完了。
史金波教授面前流露出欣喜，这一篇论文可以说更加精彩。
针对罗斯学者的观点。
进行了逐条的反击。
并且有理有据，引经据典。
只要具备初步的判断力，就能知道林辰叙述是正确的。
这么多年来，许多学者都曾写过类似的论文，但是效果并不好，他们指出的错误也是隔靴搔痒，没有向林辰论文一样一针见血，一针封喉。
所以读完之后，史金波教授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大腿。
他激动的和自己的老伴分享。
“这真是研究西夏学的好苗子，不，应该是说上天送给历史学的礼物。”
史金波是彻底的服了。
他又拿出林辰的上一篇论文。
三篇论文放在一起。
史金波一拍脑袋，于是又联系老程。
“什么，又要多加两篇论文？”
对面的老程要疯了。
明天就要发布电子版期刊了。
结果史金波教授突然又来消息，又要更改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