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李修涯笑道:“请陛下与众人静听,臣这便道来。”
李烜笑着摆了摆手,众人静默。
李修涯正了正衣领,漫声道:“在下到燕都不久,沈老先生便寻上门来,此事便不详说,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只是众人不知,后来沈老又来过一次,我们二人算是冰释前嫌,相谈甚欢。
我们两人不仅交流文学,更是谈论古今,追忆往圣,探究天道。沈老曾问在下,曰:天何极地何寿,生何欢死何苦,苍生何辜?”
李烜愣道:“那李卿是如何应答的?”
李修涯拱手道:“臣才疏学浅,自然是回答不出来的,便道:此乃天问,在下一阶凡俗,岂能回答?”
“天...问?”
众人震惊的看着李修涯和低着头的沈贤。
沈贤不好见人,只能低着头听李修涯编故事。
“正是,沈老又问:那天是何物?臣自然不知,沈老沉思良久,轻声吐出一字,臣深以为然。”
李烜急问道:“何字?”
李修涯轻声道:“道。”
“道?”
“然也,所谓天地万物,自有其运行之理,而其源也,便是...道。”
李烜有点迷,不仅李烜,众人都有点迷。
你们这也扯得太远了吧?
李修涯笑道:“正是因此,沈老呕尽心血,以此洋洋洒洒计五千言整,正好呈报陛下,此为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