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刚我听伯母欠他们钱,这是怎么回事?”
杨夫人闻言神色一滞,随后叹道:“过儿考上举人之后,家里确实有所改善,不过过儿却想先一步去往燕都,入太学府学习,而家里也暂时拿不出那么多的钱,那杨五不知从何处听说了此事,便主动找上门来,借了我们三百两银子作为过儿的盘缠,本来我们想着家里的收成,几个月也就还上了,也确实是如此。
本来以为此事已经了了,不过几个月前却突然传出了过儿舞弊自尽的消息,那杨五确定了消息之后,便立刻找上门来,要让老身还利息给他。
只是老身连家里的仆役丫鬟都遣散了,哪里还能拿得出钱了?”
说着,杨夫人将小男儿抱起,语气微变,“杨五这就是趁火打劫,老身是绝不会委曲求全的。”
李修涯听明白了,无外乎是杨五见杨过前途无量,想要巴结,搞好关系,所以听说杨过有点小麻烦,便上赶着给杨过送钱,落下个人情。
不过后来杨过死了,杨家没了庇护,杨五自然便上门来欺负这孤儿寡母来了。
“杨兄他,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
李修涯一愣,却见杨夫人道:“过儿的品性如何老身清楚得很,要说他作弊,老身是绝不相信的。”
见杨夫人如此肯定,李修涯心中感触。
“杨兄常说,他的母亲对他影响深远,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杨夫人勉强笑了笑,问道:“还未请教公子的大名呢。”
李修涯轻声道:“在下李修涯,字慎之。”
“慎之?”杨夫人闻言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