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闻言同时看向李修涯,李旦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害我?”
“害这个字不太准确,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有今日的结果,你们早就该做好心里准备才是。”李修涯冷笑道:“若是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本侯真的要害你们,那也是不可能的。”
张维叹道:“没错,事情既然我们做了,侯爷也只是一双揭露真相的手罢了。”
“还是张阁老明白事理。”李修涯微微一笑,“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有不少的疑惑吧,现在可以问了,本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维笑道:“侯爷还真是用心良苦,竟然还让老夫做个明白鬼,多谢了。”
“应该的,人之将死,本侯也不想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们来找我索命。”
“哈哈...”两人哈哈大笑。
李旦也是无奈接受了现实,态度也好了很多。
“我想知道,范济的事情,是不是你所为?”
李旦一直不明白,范济为何会来得这么巧,刚好是在他离开燕都就藩的这一日,范济会到府衙告状。
李修涯点头道:“没错,你们派去灭范家满门的人,就是被本侯派去的锦衣卫阻止了。”
“锦衣卫吗?怪不得,我说怎么那么巧县衙的人会及时出现救下了范家,原来是你的人,那就说得通了,只是你到底是如何知道范济的存在的?”
李旦仍是不解,范琦是李旦的人,此事没多少人知道,而且范琦也死了这么久了,李修涯为何会突然去查他的家人呢?
李修涯解释道:“这也应该算是个巧合吧,还记得本侯出狱之后吗?”
“嗯?”两位略微疑惑。
李修涯见状笑道:“本侯出狱之时,当时四皇子还在狱中,灵台山之事还未发生,这便不提了,你们可知道陛下为何要封我为太子少傅,新亭侯?”
“为了制衡我们?”张维犹豫道。
“没错。”李修涯点头,“就是为了制衡你们,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要对付你们,所以我让盛惊风去查关于你们的一切事情。”
“所以呢?”
李修涯笑道:“在查账目的时候,发现了一笔意外的开销,远在燕都的五皇子府,为何每年要派人送一大笔银子给临川徽中的范家呢?顺着这条线所,范琦、范济便慢慢的浮出水面了,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们也能想得通了吧?”
李旦闻言惊讶无比,“居然是这样?”
“不然殿下以为我真是神仙,无所不知?”
“呵呵,侯爷居然那么早就做准备了,可笑老夫当时还在幻想与侯爷冰释前嫌呢。”
“那你真的是想多了。”李修涯呵呵一笑,又给两人倒了一杯。
“那前些日子祝元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