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父皇怎么说?”
姚玉轩道:“虽然早有预料,不过这个结果还是让我有些不可置信。”
李闲却是笑道:“李修涯是个疯子,行事多出人意,实在不应该惊讶。”
要预想摇头道:“我非是惊讶李修涯有着般妄想,而是惊叹陛下居然敢让李修涯来赌这一局。”
李闲闻言眼神一黯,默默的点了点头。
“父皇对李修涯的信任远超于我,甚至远超太子。”
“那是因为李修涯既有宏图之志,也有实现霸业的手段,而且...”
“而且什么?”李闲问道。
姚玉轩想了想,随后叹道:“而且李修涯还不会顾忌后果,陛下那燕国让李修涯赌,李修涯也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押上来了,甚至对于李修涯来说,怎么样,都是输,而且是输得一塌糊涂,输得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李闲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姚玉轩的意思,只是这个问题,他也不明白。
“其实李修涯要破局实在简单,可惜,他永远都不会走这一条路。”
姚玉轩愣道:“殿下什么意思?”
李闲叹道:“李修涯的结局,无外乎是现在的太子,将来的燕帝决断,若是太子不猜忌李修涯,那李修涯还是能够全身而退的。
若是太子换了人,便很有可能不是这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