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是老一套,文档的切图。
第一首是北岛的《一切》。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第二首是舒婷回复北岛而写的《这也是一切》:
不是一切大树,
都被暴风折断;
不是一切种子,
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
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
希望,而且为它斗争,
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如果说北岛的那一首诗充满了悲观和对生活的绝望,那么舒婷的这首诗就截然相反,充满了喜悦和希望,在前世这一问一答也成了文坛佳话。
而此时,陈景恪用这两首诗完成了对柳升的绝杀。
她的那首《一切》被北岛的《一切》吊打,而舒婷的《这也是一切》就是告诉她,你们的坑脏愿望终被毁灭,你们也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胜利最终属于人民。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不懂文学的人也认识到了陈景恪的才华,天才已经不足以形容,支持他的人自然更加兴奋。
就算那些反对陈景恪的人,也为他表现出来的能力感到震惊。许多人选择了退出,剩下的人骂他翻来覆去也只剩下一句有才无德。
没人敢再质疑他的能力。
媒体也和打了鸡血一样,文斗,这才是真正的文斗啊,关键是作为后起之秀挑战者的陈景恪获得了碾压性胜利。
人家高中的时候就写过同名《一切》——别管是真是假,但质量就是比你的好。
关键是人家后来又亲手破除了《一切》写出了更加积极向上的《这也是一切》。
全方位吊打。
媒体可不会给柳升留面子,甚至恨不得把她最后一张脸皮给扒下来吐口水。
而柳升呢,她选择了装死。
文坛的人也终于开始正视陈景恪以及这件事情,大家都有一个共识,不能再这样闹下去了。
于是有人找到了中戏校长齐睢,让他出面调停。
齐睢找到陈景恪,没有直接说调停的事情,而是充满欣喜和赞叹的道:“小陈,你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我怎么都没想到,咱们中戏还出了一位大诗人。”
陈景恪厚着脸皮道:“校长过奖了,妙手偶得,妙手偶得。”
齐睢道:“人家是妙手偶得,你这已经不是偶了,简直随便捡。以前怎么没见你写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