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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深入,商品经济意识强烈,袋袋里钞票逐渐多起来,装电话人家也越来越多,“滚雪球”效应凸显,相对应的,装电话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哪怕初装费水涨船高,最高涨到四千多,上海人家装电话积极性反而更加“结棍”。
电话,成了最“吃香”的紧俏商品。
两个年轻人相亲,本来谈得好好的,互生好感。
男的说,阿拉以后多多联系吧。
女的说,好的呀,下次侬打我屋里厢电话。
男的说,喔唷,我电话还呒没装,侬要么打我传呼电话吧。
从此以后就没有再从此。
问题就出在电话上,男家电话也没有装,看来“呒啥花头”。
电话紧缺,
机的发展也就应运而生。
但最初的
机话房,通俗的叫法叫‘拷台’,就设在南.京东路七重天16楼一个三平方米的废弃的盥洗室里。
现在的
机用户,做梦也没有想到,拷台小姐柔美、优雅的声音是从臭哄哄的破厕所里发出的。
而且
机也只能算是一种音响式寻呼机,比较原始,不能显示数字,更不可能显示文字。
但在电话还远远没有普及的情况下,
机绝对很管用,主要是找人变得方便多。
不过这种音响式的
机,一只得要400元,而400元可以买一台9英寸黑白电视机。
交关上海人家电视机还没有买起来,哪里舍得把“电视机”整天挂在“腰眼里”,听几声b、b声呢?
1984年,开通
机的第一年,全上海只有48户
机用户。
其实,这可怜巴巴的48户用户,还有好些是试用的,或者借用的,真正用户可能就是十几户。
等到数字机、中文机出现,那些用户就是一茬茬的韭菜。
挥舞着钞票等苏老师去收割。
冯荣华一脸为难:“老板,不是我叫苦,而是这东西不是我们能够随便更改的,就好比这款摩托罗拉,简单来形容。
除非我们拥有自己的传呼台,还要有大量的用户,否则摩托罗拉不可能为我们做几台支持中文的,而且我们也没办法随便更改这里面的东西。”
好吧,苏老师承认自己是想当然了。
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我不太懂这些,你们还是继续搞交换机的事情吧。”
“老板,你之前跟我们说的那个生态圈……”冯荣华犹豫半响,才开口:“虽然我们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原理,但以现在的技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