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嘭砰！
轰隆隆！
两人在山林间，疯狂厮杀起来。
战斗波动，便如怒浪一般，朝四面八方滚滚而去。
方圆数百米，山石崩塌，树木粉碎！
“你妹。”
“究竟咋回事？”
金大圆都快抓狂。
两个破凡境的小武者，怎么能发挥出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简直比羽化境的战斗，还要激烈！
很快。
无论是莫无神，还是柳云烟，都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但是。
两人的神色间，都没有丝毫虚弱之色。
像是不知疼痛，不知疲惫！
“什么？”
突然。
金大圆眼珠子又猛地一瞪，惊骇的看着两人。
因为他看到，两人竟逐渐杀上半空！
没错！
就是在空中战斗。
要知道。
即便是羽化境的强者，也需要开启光翼，才能在空中飞行，停留。
可莫无神和柳云烟，都只是破凡境的修为而已，怎么可能飞上高空？
但现在！
确确实实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这是在做梦吗？”
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金大圆再次抬头看向高空，便见两人如两道闪电般，不断在虚空碰撞。
轰隆声，震耳欲聋！
附近的野兽和凶兽，更不用说，夹着尾巴，仓皇而逃。
……
同一时刻。
远处，一个白袍老人御空而行，目光不停地扫视着下方的山川。
正是宁天君！
忽然。
他抬头看向大山深处，老脸上爬起一片惊疑，喃喃道：“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战斗波动？”
嗖！
下一刻。
他就如一枚流星，划破长空，朝大山深处掠去。
这就是真正的御空而行，连光翼都没有。
其速度，比破凡境小武者，快上不知多少倍。
如莫无神和金大圆，之前带着柳云烟来到大山深处，用时半个时辰，但宁天君，仅需要小片刻的功夫。
……
高空！
鲜血飘洒，映染天幕。
无论是莫无神，还是柳云烟，身上散发的气势，都是越发惊人。
“恩？”
可突然。
莫无神看向远处虚空，眉头微微一皱，一掌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