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突然莫名其妙问道:“有些事情我想给太尉仔细谈一谈,若是能保住我这条性命,我愿意向太尉说明一些事情,请少将军暂时容许我,不能透露这个秘密。我可以答应少将军您的条件。只要放过我,我会立刻把将士们重新布置到林竖关城上,守护城池,并且撕毁和十六州盟军达成的投诚协议。但是我害怕最后变得里外不是人,还请少将军赐教我解决的办法。”
大奚烈站起身子来,迂回走动起来,突然停住脚步,面向总兵官商清,说道:“眼下此事若被大王晨子得知,你和你伯父商鲧将会被处决,甚至满门抄斩。吾是有慈悲心之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不过,接下来所有事情有本将军来操控,只要你能听话一些,一切事情都是小事一桩。不知道商总兵意下何如?”
商清用彷徨的眼神看向大奚,重新审视大奚烈释放的善意之举,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道:“我相信少将军说话是一言九鼎,只要少将军保住我这条命,别说银两和吃住,就连日后结婚一事,我商鲧也愿意出巨资为少将军您打理。”
大奚烈淡淡一笑说道:“总兵的好意本将军领了,不过,这些事情乃家务之事,也不必总兵去操心。我现今已经带来了纸笔砚墨,只要总兵能在纸上写上是被左丞商鲧胁迫而为之,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不过总兵大可放心,这张字据本将军不会交给大王晨子,只是作为珍藏品放入柜中收藏,不知总兵有无诚意?”
总兵商清也只好妥协说道:“既然少将军愿意放我一马,他日我定当效犬马之劳。绝不会背信弃义,这一点还请少将军多多相信,正所谓‘千里之路始于足下,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少将军会知道我善意的另一面的。”
大奚烈一哼声,回应道:“这句话要换作本将军来说,还不错,你只是贪恋权势而已,但到头来只是害人害己,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家人,若是这事传到大王晨子那里,你们一家老小都会尽数被诛绝,辛亏总兵你遇上本将军,不然一旦等到事件败露,那左丞商鲧第一个就会杀你灭口,你只是他的侄子,不是亲生骨肉,这就叫做舍小保大,总兵大人你只是一个棋子而已,随时都会被舍弃,现今回头是岸啊。”
总兵商清听到这里,眼泪宛如小河之水哗哗流淌起来。大奚烈走到商清面前,解开了商清的穴道,把纸墨笔砚放到了商清的眼前,说道:“总兵大人请吧。”
总兵商清被逼到这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可以搪塞之言了,拿起小毫毛笔,沾了大奚烈正在研磨的一些墨汁,思考片刻挥毫而就,写得倒是飞快,一气呵成,看来商清还是有一些文采的,只是商清此人把优点用错了地方而已。现今,商清放下小毫,感觉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当初坐镇一方盛气凌人的其实。
这也很正常,大奚烈拿到了商清的手迹,就握住了商清和商鲧的致命把柄,以后商清对大奚烈要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任凭大奚烈呼来喝去了。之后,大奚烈把商清的保证书看了一遍,很满意。晾干字迹墨汁后,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