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他们有感情吗?”云简语调,与平无二样。
“……要说没感情是假的吧?”沈缪笑了笑,笑容中似是掺了些落,“但也仅仅只是师生情,我也不敢他们如一意孤行下去,我对他们这么多年的师生情还能剩多少。”
“如没了感情,老师会怎么样?”
“……不道呢。”沈缪垂眸笑笑。
会自杀。
他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
艺术家囚困多年早已失了灵气失了灵感,也失了创作欲。
三样都没有了,还画么画呢?
不过一壳而已。
云简敏锐地察觉出沈缪话语停顿处的不对劲,眉心又缓缓蹙起,心搞没那四个变态的行动要加紧了。
——趁老师精神还没有关出异前。
“好了。”秦亦然突然出声,破了室内骤然的沉默和凝固的气。
沈缪“嗯?”了声,头。
秦亦然将衣服举起来给两人看,脸挡在衣服后面,但温和的声音能让人到他的表情。
“第一实践,不缝的好不好。”
沈缪笑着抱住衣服,歪着身子弯着眸子,“不好不好我都喜欢!谢谢亦然!”
“还是有点简陋了,下……也不能这么说,总不能一穿缝补过的衣服。”
“哪里简陋了,这不挺好的嘛!而这还是亦然的‘第一’啊,多珍贵,这我哪舍得穿,我等会儿就把它挂到床头裱起来!”沈缪兀自高兴,却没有应秦亦然的后半句。
秦亦然垂眸,轻轻叹了口气,没说么,天然温和的唇边自带笑意。
云简注意到这一幕,眼眸暗了暗,也没说话。
“我去个电话。”站起身,对两人点点头,向阳台走去。
拨了莫听的电话,对方估计是守着手机,秒了。
“喂?简哥,是来问我新房子住的怎么样吗?我跟你说我啊我这个室友……”莫听到云简的电话还挺开心,叭叭叭地还没说,就听到对面轻轻“啧”了声。
很淡很轻,不贴着话筒都听不到的那种。
但他骤然噤了声。
简哥现在心情不好——虽然简哥心情不好吧。
但现在好像格外不好。
生欲使他闭嘴。
“孟盼夏的动向。”云简目随意落在阳台的草草上,语气淡漠地说。
“孟盼夏啊,简哥你心,我随时关注着呢,他不道是怎么事,你了一顿后就跑g国了,g国那边我派人盯着呢,没么异。”
云简的眉一瞬间拧了起来。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