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向明愣了一下，“看清楚什么？”
“女鬼的脸。”见陈向明一脸茫然的样子，余长生耐心解释道，“你要看清楚她的脸，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要把她的模样牢牢地印在你的脑子里。”
“啥？”
听余长生这么说陈向明手里的方向盘都差点打飘。
脚下有一个女鬼就已经够吓人了，你还要我仔细看清楚她的脸？
“老陈，车速100了！你就别瞎琢磨了，余师傅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杨元正急了。
“就你那绿豆大的脑子还想什么啊！路我们帮你看着，你赶紧的低头！”
徐成河也急了，甚至有了动手去摁陈向明头的冲动。
陈向明一咬牙，把头低了下去，两只眼睛盯着女鬼看。
女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那一嘴大黄牙的后面，是半截腐烂了的舌头，里面还有蛆虫在蠕动！
陈向明心里发怵，刚想要把头抬起来，但又想到了余长生的吩咐。
靠，不就是个女鬼吗？我还不信你能把我的鸟给咬了！
陈向明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起女鬼长什么模样来。
还别说，这么仔细一打量，陈向明心里的恐惧一下子就消退了大半。
这女鬼，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似乎是感觉到了陈向明并不害怕她，女鬼脸上那种诡异的渗人笑容消失了，整个身体也逐渐半透明化，最终甚至完全透明。
“余师傅，女鬼走了！女鬼被我瞪走了！”
余长生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既然她走了，你就把速度降下来吧。”
嗯？好像自己的脚又重新恢复控制了？
陈向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女鬼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她多厉害！”
将车速慢慢减了下来，杨元正和徐成河他们也跟着开怀大笑起来。
“老陈你以后可以和别人吹牛逼了，就说你用你的牛眼吓退过女鬼！”
听到朋友的吹捧，陈向明也十分受用。
“余师傅，这女鬼如果再出现，是不是我还瞪她？”陈向明问道。
“你的脚刚才之所以动不了，就是因为女鬼用恐惧的情绪暂时控制了你的身体，压制了你的胆气。只要你的胆气够旺，那女鬼就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三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陈向明突然觉得自己的手又有些不受控制了。
余光中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放在他的大腿上，那手和鸡爪一样，五根手指全都尖锐无比，指甲盖还是漆黑的。
这要是换作之前，陈向明肯定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