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却还能吃到一点馒头的味道。
余长生此时走到两人的面前，淡淡地说道，“吃好了就上路吧。”
无尘和无妄点了点头，心里的不甘与悔恨让他们眼睛里的黑气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然而余长生没有给他们再反悔的机会，直接将青铜匕首分别刺进了他们两人的胸口中。
两人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分别瘫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实习期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余长生将青铜匕首上的酒渍擦干净，重新放回了刀鞘里。
杜星灵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觉得你很残忍。”
余长生淡淡地说道，“不是我残忍，是做我们这一行的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无尘和无妄虽然是上一秒还是我们的同伴，但是他们变成了怨灵尸变，对所有人都是威胁。”
“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把他们再当成人看，而是当成一个怪物。”
“和魑魅魍魉作对，就是我们的天命。”
余长生拍了拍杜星灵的肩膀说道，“好好想想吧，你要是不想做我们这一行我也不会勉强。”
余长生刚才之所以会让杜星灵拿着两个馒头去给无尘和无妄，就是为了告诉杜星灵一个道理。
人和鬼，其实是一体同生的。
活着的时候，就是人。
死了以后，就是鬼。
但是不管是人是鬼，都必须要有秩序，要有一套规矩。
如果阳间没有了规矩，那么这一切就都乱套了。
本来想着去救杨刚和冯钰棋，结果人没有救到，反而把白文成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也给搭进去了。
发生了这种大规模的伤亡事件，普通的警察肯定是处理不了的。
所以余长生拿出了万高寒留给自己的名片，直接拨打了万高寒的电话，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等万高寒带着人赶到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杜星灵和松芊芊她们累了一晚上，早就撑不住在帐篷里睡着了。
倒是万昌和白山因为之前被白文成抓了一下的缘故，胸前留下了五个手指洞，感染了尸毒，需要唐乐山立马带回自在门救治。
万高寒给唐乐山安排了一辆车，然后走过来对余长生说道，“兄弟牛逼啊，连怨灵尸变都能处理。我刚才看了眼那边那个僵尸身上的法袍，他是龙虎山的天师吧？”
余长生摇了摇头说道，“他虽然有天师的法袍，但是没有天师的实力。如果他真的是龙虎山的天师，那今晚这里不会有活口。”
怨灵尸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也好在白文成学艺不精，还没有施展出怨灵尸变可怕的地方就被余长生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