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走出大门的一瞬间,头颅便飞进了土堡里。
高瘦男子看到微胖男子的头颅,瞬间双目变得通红,换头猪都能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用尽全声力气高喊道:“敌袭!敌袭!土方杂碎们来了!都着甲备刀!点烽火,点烽火!”
然后拿起手边的长枪就朝大门冲了出去,这个错误是他犯的,他必须用生命来弥补,他必须要拖住,给身后同僚们一个着甲的机会。
给同僚们一个求援的机会。
就在他呐喊的一瞬间。
数十名土方骑兵顺着大门冲了进来,拦着他们身前的只有一个高高瘦瘦拿着长枪,身无片甲的男人。
他们连正眼看一眼这男人的兴趣都没有,只有为首的十个人拿起了背后的长弓,弓弦爆响,箭如闪电,刹那间划破虚空。
按理来说身无片甲的高瘦男人必然就这样倒在箭雨之下。
“为什么你们要杀了小胖,你们这群杂碎。”
高瘦男子望着箭雨,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也没有闪避的动作,只是愤怒的喝骂着,他知道自己躲不开这一阵箭雨了,太快了,也太多了。
但突然,他的双眼陷入了一片混沌。
他发现自己极致的愤怒似乎让体内的人族炼体真法飞快运转,触碰到了一个从未触碰到的领域。
生命锁一阶,开!
土方骑兵射出的箭雨在他眼里仿若慢动作一般,只是挥枪一画,那快若闪电的箭雨便被他一一打落。
而这时,土方骑兵也提着大刀与骑枪朝高瘦男子捅了过来长枪。
他双眼依旧混沌,面无表情。枪出若雪,银龙啸舞。
冲在最前面的五个土方骑兵纷纷应声落马。
他用最冰冷的语气吼出了最热血的话语:“有我在此,谁敢犯我大商疆土?”
“尔等杂碎蛮夷,都去给小胖赔命啊!”
快,太快了!
这是每一个土方骑兵脑海里的印象。
寒芒乍现,枪出如雨,高瘦男子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奉献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艺术。
捅,收,扫,劈,插,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华丽的招式,就像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
每一次长枪送出,最少都能带走一个土方骑兵。
不管他们再怎么挣扎,再怎么反抗,最后都难免成为枪下亡魂。
等土堡里的其他士兵着甲完毕,拿好武器,只见高瘦男子仿佛杀神一样,身旁站着数十匹跪伏的烈马,还有还有数十具披头散发的蛮夷尸体。
高瘦男子也恢复了正常,坐到了地上,气喘吁吁,眼里满是血红,爬过去把小胖的头颅抱在了怀里。
然后说道:“尔等快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