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圣师丹，服此丹者一夜期间可融会贯通我人族自有巢氏、燧人氏、知生氏三祖以来的所有历史，礼仪，法度。”
“所有用人族文字书写的文献，书籍都可以立刻融会贯通。”
“诸位皆为我大商栋梁，不知道谁愿为天下先，服用此丹？教化万民。”
子受身前的文武百官都有些跃跃欲试，毕竟这好处实在太多了，而且第一个服用这圣师丹的人估计还能把名字载入史册。
就算不说能够永世受香火供奉，最差也能福泽子孙后代。
“但此丹有逆天道伦理，故服用此丹者只能一生一世做一教书育人的师长，否则便会被天道规则反噬，最多七天便会暴毙当场。”
原本激动的百官瞬间愣住了，一个个往后靠着。
当官当得好好的，突然就跑去教书育人了了？
教书育人但是没什么，但必须老死在老师这个岗位上就有些难为人了。
子受盯着他们的变化，表情变得有些冷漠。
正待开口说你们不愿意，那以后浩然学院的老师都将由黎庶们担任的时候。
比干突然站了出来。
“王上，我愿为天下先，愿为王族表率，愿为百官表率。”
子受却不觉得惊喜，只是摇了摇头：“王叔，你身负七窍玲珑心，并且也修过道术仙法，恐怕......”
其余百官也点了点头，比干镇压山神和身负七窍玲珑心的事大家都知道。
可能确实算不上人道意志所说的最普通纯粹的人族。
“王上，臣就是普通人。”
比干起身向前，没有在乎身旁的人说了什么。
所谓罪过之大，莫大于谋逆。
他作为谋逆之人，本就罪当万死，更别说他还谋逆了整整两次......
再怎么不忠不义的人，恐怕也就他这样了吧？
即便民间的人都赞颂他发明了比干纸，比干印刷术，
百官和王族之中的人称他乃当代文圣。
商王对他也是大加赞颂。
但，他却从来都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不忠不义的人罢了。
商王仁慈不治他的罪，不杀他的头，并不代表他没罪了。
参与微子启造反这件事，这辈子也都无法洗白了。
虽然他及时拨乱反正，商王也宽宏大量，从未与他计较，或者提及过这事。
但他却不敢不当回事，商王没有撤他的任何职务，他却自己把权责全部都交了出去，只剩下
要不是因为抱着用残躯为大商再做些贡献的心思，又有什么面目继续活着呢。
造纸术是武成王黄飞虎从答题空间中凭本事赢来的，他只是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