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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硬要说他们反目成仇,费仲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借口反驳。
他心头一转,当即又道:“本官听闻你父亲善算无比,从未错断,怎么可能没算出来他的儿子会反目成仇?你怕不是又在欺君吧!”
伯邑考道:“未来之事多变未定,我父侯的名声不过只是乡野愚民传出来的虚名罢了,闻太师和申国师皆乃名山道德之士,大王不信一问便知。”
申公豹闻言大怒,本国师不说话你还把我推出来当挡箭牌?
“伯邑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西伯侯姬昌善算之名名震天下,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却说他那都是乡野愚民传出来的虚名。”
“你难道是在暗指大王的见识只是乡野愚民,说大王留西伯侯在朝歌是无理取闹了?”
而就在申公豹开口之前,费仲当即喝骂道。
“小民不敢,小民万死不敢诬蔑王上。”
“只求大王能放了小民年迈的家父重回故土,草民愿一辈子为王上鞍前马后,当一个下人服侍大王。”
伯邑考不顾流血的头颅,又想跪地磕头。
而这时却被子受一把拦住扶了起来:“我说过,我大商非是蛮夷之地,不兴跪礼,也不喜磕头。”
见伯邑考依旧瑟瑟发抖的样子,子受忽然想到了什么。
“如今正巧在摘星楼上,不妨伯邑考为朝歌万民奏上一曲,除旧迎新,倘若万民满意......”
子受话说道一半,便不再开口了。
伯邑考心领神会:“小民愿为朝歌万民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