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名》并有八亿人收听,这样的现象级专辑还有几次?
“那咋办?”
“现在就写!咋办!”
“你还会写歌?”黄博顿感诧异,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也算是学了一身本事,没想到季云年纪比自己小会的还比自己多。
“瞧好吧您内。”
“你行么你。”刘澈对季云也没啥信心,毕竟他之前也没展露什么创作细胞。
看着季云拿起纸笔奋笔疾书的模样,他劝道:“要不咱们先发个单曲?能人气上来了再出专辑。”
季云一边写着一边回绝,“那不挣钱,发出去跟打水漂一样。”
现在的版权意识还不普及,互联网上连正版授权都没有,音乐人十个里面九个赔钱,还得靠副业挣钱。音乐人唯一能赚钱的方式只有两种方式。
要么专辑回本,要么开演唱会。
“咱们也不缺钱呀。”刘澈还是觉得有些操之过急。
他一说完,顿时惹来两人恨恨的目光。
“你这话说的有点何不食肉糜那味了嗷。”
“我不是那意思!”刘澈见话说的歧意,连忙解释道。“我这孤家寡人的没啥花钱的道,每天就上上网,每周出去消遣消遣,就这生活质量过个三五年连我压岁钱都花不完。我知道你们俩陪我搞这个乐队也带点陪傻子玩的意思,但是你们拿我当兄弟,我不能亏待你们。”
“今儿我就这么说了,你们俩愿意陪我闹,就算咱们乐队每年只发一首歌,在燕京这个地界吃喝拉撒睡,不用你们掏一分钱。”
季云感觉心里一阵腻歪。
话是好话,说起来咋就不那么好听。
好好的患难与共生生让他给描述成了包小三。
“你等我写完了再说好不好。”季云懒得跟他解释。
“行!”刘澈一噎,将豪言壮语咽了下去,和黄博大眼瞪小眼,两人一起看向季云写下的节奏音符。
“夜空中最亮的星?歌名不错啊。”
“跟咱们乐队的名字也挺配。”
俩人都会看谱,跟着旋律哼了起来。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黄博没开嗓,两句就唱劈了。
不过他毫不在意,眼睛也越来越亮。
“这歌,真不错!”
一张纸,被季云写的满满当当。
回到了20岁的年纪,他的记忆也清明了许多,细细回忆之下,一首歌被他还原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边角问题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