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白干了半天活，到头来还要被喂上一嘴狗粮，这忙帮的，晦气！”
听到平日里温文儒雅的死涤砚难得的抱怨了一句，左破军只觉的有趣极了，顿时大笑一声道：
“死师弟就这么确定咱们这位牛师兄没有突破力量控制的第三境？”
闻言，死涤砚微微摇了摇头道：
“左师兄走的是纯灵力一脉，自然不清楚这力量控制的境界划分，事实上力量控制共分五重境。”
“第一重，着重一个放字，即动若雷霆，力出千钧。”
“第二重，着重一个收字，即内生回转，以收代放。”
“第三重，着重收放一体，即举重若轻，收放自如。”
“第四重，着重融会贯通，即力由心生，炉火纯青。”
“至于第五重，已经到了一个近乎于道的境界，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大概就是神乎其技！”
“只可惜当今时代的力量体系已经彻底走向了没落，也没人对它做深入的研究，根本不知道第五重之上究竟是什么，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力量一道中也藏着一条尚未被人发现的本源大道。”
“至于牛师弟，他应该才踏入力量控制的第二境不久，距离第三境还有不小的差距，刚刚他只不过是在拳力接触到那位师妹的一瞬间，利用恐怖的神经反应能力，以损伤肌体的代价强行收拳，避免拳力击中那位师妹，这种事啊，也只有牛师弟这样的肉身奇才才能做到，普通人不用说做了，估计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对力量控制一道少有研究的左破军一听这话，顿时好奇道：
“看样子师弟对力量控制一道似乎颇为熟悉，不知道师弟到了第几重境？”
死涤砚微微一笑，叹了口气道：
“第三境，应该马上能突破第四重境了，不过到这里差不多我也要放弃了。”
“哦？这是为何？”
“生命短暂，大道漫长，我走的偏偏又是以艰难着称的法主一道，天赋道心强如我师尊和沧澜女帝者，也用了近万年时光才成就法主，至于日后能不能突破封号还另说，我自问天赋不如师尊，道心不如沧澜女帝，又何敢旁心他顾。”
“再者，即便我能在力量一道上开辟出一条大道，也不见得能有万法之主强，舍近求远，实为不智。”
“任何一种修行体系的成型都需要完整的理论支撑，像万法之主一道，正是因为有了“大道熔炉理论”，正是有了沧澜女帝和我师父这样的践行者，才能成为一种成熟的修行体系。”
“而力量一道，既没有成熟的理论体系支撑，也没有前赴后继的践行者，想靠一人之力开辟一道大道，简直难如登天。”
听到这话，左破军频频颔首，显然极为赞同死涤砚的观点。
到他这个境界，自然也明白在修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