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春面容严肃，神情认真的对着老者行了一礼，随后恭声道：
“前辈但问无妨！”
“嗯。”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对于牛春春这些礼数视而不见，只是淡淡开口道：
“第一个问题，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能看清这尊祭品，进入这座祭坛了吗？”
这个问题，其实早在牛春春看到老者眼中的黑色祭坛之后就猜到了个大概。
老者给牛春春看雷火问道鱼和他眼中存在的黑色祭坛，是想告诉牛春春，他、雷火问道鱼与黑色祭坛之间的联系。
那老者告诉他这种联系的目的是什么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在收服雷火问道鱼的过程中，雷火问道鱼对牛春春表现出了深深的恐惧感！
由雷火本源和黑色祭坛共同孕育出的雷火问道鱼，在面对牛春春时表现出了深深的恐惧，这足以说明牛春春身上绝对有着某种生命层级高于黑色祭坛的物品亦或是特质！
这才是老者觉得牛春春有很大几率进入黑色祭坛的原因。
想到这里，牛春春成竹在胸道：
“前辈是因为雷火问道鱼惧怕我，所以推断出我有一定几率能进入这座祭坛。”
“不错。”
老者神情温和的点了点头，从他的外在表情，牛春春完全看出老者内心任何的变化和想法，也根本猜不透老者为什么会以问的形式让他回答这些问题，这样做不仅浪费时间，而且没有任何意义，但老者似乎颇有些乐此不疲！
就在牛春春满脑子疑惑时，老者继续开口说道：
“第二个问题，你知道我将这些雷火问道鱼发放给碧水千山派弟子的目的是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牛春春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他才面露怪异之色，不是很确定的回答道：
“前辈难道是想借助碧水千山派历代弟子之手，看能不能解开黑色祭坛之谜？”
“只是这个几率未免也太渺茫了一些吧？”
听到这话，老者哈哈一笑道：
“你觉得希望渺茫吗？如果以十年为一个跨度，那我的这番布置将毫无意义，如果以百年为一个跨度，那这个计划成功的概率确实很低，但是如果以千年万年为一个跨度，那我这个计划从目前来看还算卓有成效！”
“古神通、萧剑、叶遗灯、李启年、菲比亚特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破解黑色祭坛秘密这件事上给我相当大的启发！”
“当然，这一计划最主要的收获，还是发现了你这个小家伙！”
“我？”
牛春春满脸诧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莫名其妙道：
“但是前辈，我根本看不清那尊祭品的模样啊，更不要说进入那座祭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