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此不过一两千米的南金阳山腰间,一处长满青苔的渔家青石房。
烟雾缭绕的青石房中,一身油腻工装的老李手持烟斗,坐于一块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树桩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手中的老烟。
而在他身前则站着一个身着肥大西装,满脸横肉,带着一条粗金链子的光头胖子。
老李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光头胖子则面色苍白,毕恭毕敬的侯在身边,不时拿出一块看起来与他的形象相当违和的粉色刺绣手帕,擦拭脸上流出的汗珠。
“老金啊,鱼鳔子和你我,也算十几年的过命弟兄,当年一起打过票子,吃过人肉,现在他生了二心,你倒是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