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去玩吧!”
“现在你总有时间吧!我看慧英去和夫人对账去了。咱们一起去小河边耍耍,那边花开的可艳了!你不是最喜欢在河边吹笛子么!”
“没时间的,一会儿范先生要来找夫人支购买种子农具的钱,我要帮着拿钱记账的。”慧梅道。
“你真的是在忙么?”张鼐的声音有些不高兴了,“以前我约你出去玩,不管多忙碌,你都高高兴兴的想办法出去玩。现在却推三阻四的,你上午没时间,下午,晚上也不得空么!”
“我说了!我没——时——间!你听不懂么!”慧梅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两人沉默片刻,张鼐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出去是在等那个小子。这大半年,你们在河南亲热的很啊!整天有说有笑的,早把我给忘了吧!”
慧梅的声音陡然升高,“好啊!你暗中打探我的事情。告诉你,我和范先生光明正大的来往,你看着不顺眼,去夫人那里告状啊!”
张鼐的声音也高了起来,“我才不去触这个霉头呢!谁不知道他现在是夫人身边的红人。一个小白脸,打仗武艺都不行,专会花言巧语的骗人,有屁用,告诉你,咱们闯军中好多老将都瞧不起他呢!”
慧梅怒道:“谁说他打仗武艺都不行,你别总用老眼光看人,门缝里瞧人都把人瞧扁了,范先生是文武全才,你去问问老营的战士,这大半年他在河南打过多少仗,败过一场么!”
“哼!我不用问人,也能搞清楚他的底细。你就跟他玩吧!永远别理我算了!”说完,只听哗啦一声摔门,张鼐气哼哼的走出来,看到范青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走出院子。
范青苦笑一声,走进高夫人的屋子,只见高夫人一脸怒容,正在数落身前的慧英和老营总管任继荣,慧英正在抹眼泪,任继荣三十上下的年纪,愁眉苦脸。他是老八队的战士,受了伤断了手臂,不能再上战场作战,便当老营总管,负责各种杂务。
“你们两个也是我身边的老人啦!怎么越来越糊涂,算个账乱七八糟的,这让我怎能放心得下。”
高夫人看到范青进来,便招手道:“范先生,你过来看看,这两个人一对糊涂虫。我让慧英把闯营原来的物资和咱们后带回来的统一计算,结果少了几百两银子,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你想吞没呢!还有咱们任大总管,也是种地的出身,让你计算一下屯垦用的种子农具,结果多算了好几倍,你想把整个商洛山都变成咱们家菜园子?”
任继荣抹着额头上的汗道:“夫人,我也算了好几遍的,不知怎么,一算就错!”
范青上前拱手道:“夫人,我能看看账本么?”
高夫人把账本递给范青,让他看。范青坐在桌旁,把要计算的数目都写在一张纸上,只片刻功夫,就把两人要计算的数目给写出来了。
高夫人大喜,笑道:“真是能者无所不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