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行,听到这话,道:“也请大将军不要太过谦,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必须得有一个统一的旗帜号令才行。我们闯营正要进行军制整编。取消亲兵,所有将士都打散训练,以后出征由大将军拨派士兵,而投顺的义军首领也变成了大将军的属下。刚投顺的小袁营,正准备接受改编,希望张帅和西营能看清形势,也一起随小袁营整编军制。”
张献忠听了这话,心中一惊,“狗屁军制改编,这是明明白白的要吞并我们西营啊!”他心中极不舒服,已经就想立刻痛斥傅宗龙,但他想起徐以显说过的‘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有徐以显反复提及的六字真言,才让心境稍稍平息
他忍住自己的愤怒不快,哈哈大笑道:“傅大学士,你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去了,现在李哥昏迷,不知何时才会醒。而闯营现在大小事务都指望大将军。大将军可谓是真英雄,好汉子。如果不是真心奉你为主,我来此做啥?虽然打了败仗,可天地宽广,难道我张献忠非得到你闯营的大旗下躲避风雨?我这次来就是帮着大将军和高夫人打江山的。”
徐以显连忙附和:“对,我们张帅是真心诚意。”
范青笑了笑,道:“我对张帅信得过。”
这时,众人已经走到尚炯专门治伤的地方,是营地中的一个小村子,几间废弃的土坯房,重新修整之后当成了医疗队。尚炯戴着他的几十个徒弟,驻扎在这里,给军队中的伤员治病。
走到一间屋子前,只见老神仙尚炯正坐在门口。张献忠跟尚炯也是老相识了,他一瘸一拐的上前,双手抓住尚炯的肩膀,连晃了几下,笑道:“嗨,老神仙,再见到你可真高兴,你高不高兴见到我?”
尚炯抓住张献忠的手掌晃了晃,笑道:“高兴,我知道你来了,心里高兴,本想来看你,只是闯营军纪严格,我是没资格到中军大帐中见你,正想找个机会去拜见你呢!”
张献忠哈哈笑道:“你是闯营中的老资格了,就凭你在军中的威望,你去中军,大将军会不给你面子?哪个不长眼的小兵敢拦你?就有真的不长眼的小兵拦你,他就不怕下次断了手脚,你给他反着接上?”
众人听了一阵大笑,尚炯笑道:“就是拦着我,那也是军纪要求,我还能挟私报复不成。不过现在局面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只有几千人,我想见大将军或某个将领只要自己走到他面前就行。现在人马有几十万,没有严格的纪律,就乱了。我是军中老人,得带头遵守军纪。除非大将军或夫人叫我,否则我一个外科医生怎能自己走到大将军面前,要是军中每一名士兵都这么做,岂不是乱套了么?”
张献忠哈哈大笑,在尚炯肩上用力一拍,笑道:“老神仙,说的有道理,我不怪你,快给我瞧瞧箭创,念着咱们多年的老交情,将你的灵丹妙药拿出来,可别在大将军面前给我上烂药。”
大家听了张献忠的话,都是哄堂大笑,张献忠虽然狠辣,但语言幽默,和他在一起,总是笑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