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禀报圣上。”
傅宗龙唉了一声道:“说的是,只是现在圣上不见咱们,有什么办法?”
李岩用食指和拇指托着下巴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子,道:“我知道一个人,能进入皇宫,奉劝皇上。”说完在傅宗龙耳边轻轻耳语。
“是她……”傅宗龙听到这个名字,眼前登时一亮,道:“现在也只有她才可以强闯禁宫了!”
在武英殿的东暖阁中,长平公主孤单的坐着,屋内十分安静,隐约能听到西暖阁那边传来奏乐和笑声,让她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长平公主并非失宠,相反这十多天来,她十分受到范青的宠爱,每天都要侍寝,简直是专宠。有一两日,皇上担心她身体弱质,不能过于承受枕席之欢,才由王瑞芬代替。不过,即便如此,晚上依然让她陪寝,而不是王瑞芬。
在长平公主十六年的宫廷生活中,她接受了宫廷文化礼仪教育,能歌善舞,虽然跳舞不如小费,但她高贵的身份和仪态足以补偿这一点。再加上她遗传母亲的美貌,是一位多才多艺,相貌绝美的贵族少女。但她对男人了解很少,在她十六年中接触到的真正男人,只有她的父兄。所以她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这一点,她不如小费,甚至不如王瑞芬。但她自己并不知道,正因为她少女般的笨拙和呆萌,吸引了皇上。
在第一次侍寝的时候,她和母后一同被范青召幸。酒醉后范青十分狂暴粗鲁,把她吓坏了,幸好有母亲帮她承受了范青大部分的进攻,才勉强度过这一晚。那天晚上,她蜷缩在床角,看母亲在范青身下承欢,母亲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眼中含泪,但一声不出,只是默默忍受着范青的索取。这一刻,公主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命运,不管身份多么高贵的女人都要认命。
于是,长平公主认命了,她接受了范青,因为这是她不能抗拒的命运,至于自己未曾谋面的,被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未婚夫也只能如幻梦一般消散了。在那一晚,她被范青的狂暴吓到了,也被他征服了,在面对范青的时候,她有些畏惧,但也有依赖和崇拜,如果她知道现代心理学,就会知道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她一心一意的扮演起范青身边女人的角色,她读过很多书,知道很多历史上的贤妃,也知道一个贤惠女人的美德是顺从,这与她受到的宫廷教育结合在一起,让她决心做一名有“妇德”的贤妃。而且,她感觉自己正越来越爱自己的丈夫,此后的日子,范青并没有如第一晚那般狂暴热情,无论是白日,还是晚上枕席之间都十分的温柔体贴。这些都是她从没体验过的新奇的感觉,而且她还发现皇上年轻,英俊,幽默,有一种男子汉的气质,甚至都超过了自己的父皇。
她慢慢学会享受从前不能梦想也不能理解的夫妻生活。每夜,照例她枕着范青的坚实粗壮的左胳膊,而皇上的右手常常反复不停地抚摩她的细嫩光滑的皮肤。由于皇上是马上得天下,正所谓“风尘三尺剑,社稷一戎衣”,右手掌被剑柄磨出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