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床单上处子流血的印记,但又见费珍娥脸色灰白,眼中有泪痕,而皇上则面无表情,气氛有些奇怪。这不像是欢娱之后应该有的景象。
王瑞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是费珍娥得罪了皇上,如此一来,小费可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她伺候完费珍娥更衣洗漱,只听皇上道:“晋封费珍娥为贵人,从今天起,她就住在东暖阁中伺候。”
王瑞芬心中一喜,这证明皇上还是喜欢费珍娥的。她见费珍娥只是站在原地低头不语,心中着急,轻声道“费珍娥谢恩,山呼!”
费珍娥跪下叩头,但未山呼。
王瑞芬又提醒道:“山呼!”
费珍娥又未山呼,只是伏地不语。
王瑞芬连忙向范青笑着解释道:“皇上,费珍娥被皇上宠爱,心念大恩,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叩头,没有山呼,请皇上不要怪罪。”
范青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又道:“你到朕身边来!”
费珍娥低头缓步走到范青身边,忽然感到脖子上被缠上一根细绳,正是自己要勒死范青的那根红绳。她心中一惊,一个念头闪过,“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可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却见范青几根手指动了动,十分灵活的在她雪白的颈项上把红绳打了一个结,微笑道:“带着她,直到朕让你摘下来,你才可以取下它。”
王瑞芬表情疑惑的看着二人,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哑谜。她猜到刚才召幸的时候,二人之间可能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费珍娥意图刺杀皇上,而且已经有了两次。
范青又对费珍娥道:“你今晚开始就住在朕的外厢房,随时等待朕呼唤你。”又对王瑞芬道:“你去把费珍娥的随身物品从寿宁宫取来。”
王瑞芬屈膝说了一声:“遵旨!”
可范青下一句话又让王瑞芬摸不到头脑了,“你去把长平公主唤来,今晚,朕还要让她侍寝。”
王瑞凤奇怪之至,皇上既然这么喜欢小费,为什么不让她侍寝,只让她住在外间?她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询问,只能立刻答应了一声遵旨。
片刻功夫,长平公主被召唤来了,她其实一直都没睡着,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想象皇上正在用宠爱自己的方式去宠爱另一个女人,更让她心中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在咬啮一般,坐卧不安。本来以为今晚是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岂料,皇上忽然派宫女过来传旨,让她去侍寝。这让长平公主满心欢喜,她连忙穿好衣衫,淡扫蛾眉,轻点红唇,然后跟着宫女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东暖阁。
一进屋子,她就看到了费珍娥,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皇上想要她和费珍娥同时伺候他?她心中生出一股被侮辱和不被尊重的感觉。
“皇上万岁,万万岁!”
长平公主跪下叩首,站起来之后却见范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