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刘道友莫不是忘了石矶娘娘的前车之鉴!”
阐教和截教明争暗斗了数千年,私底下不知积攒了多少仇恨,如今阐教大势加身,对昔日对头,又岂会手下留情,十天君,赵公明兄妹四人不明不白折在西岐,这还不够证明阐教的狼子野心吗?
刘环一怔,说道:“这事只是一个例外,罗兄不能一概而论。阐教与截教总是一脉传承,神仙杀劫是十二金仙惹出来的,又岂能将上天的惩罚迁怒于我等身上。
罗宣哼了一声,懒得跟刘环这种愚蠢之人争执。
余元道:“两位道友之言,各有道理。不过我有一言,我等都是修行之事,争强好胜非我等所长,当遵守掌教之言,恪守本分。”
罗宣摇摇头,自酌自饮,这让刘环和余元面面相觑,突然之间,生出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感觉。也许这罗宣跟闻仲是一类人,不奉天数。
而此时,刘环后悔邀请罗宣来了,这不是影响自己和余元的兴致。
……
“弟子求见师父。”
余元正与刘环举杯痛饮,听到余化的声音,眉头一皱,骂道:“你这孽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为师会客的时候打扰,毫无规矩!”
余化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弟子实在不知,还请师父恕罪!”
半晌,余元的声音传出洞外:“滚进来吧。”
余化胆战心惊的进洞,见余元身边有两人,于是上前行礼:“弟子见过两位老师,愿两位老师福如东海。”
“好孩子。”
刘环满意的点头,余元抚须道:“这弟子别的都好,就是有些冒失,打搅两位道友的兴致,还请见谅。”
“不知者不怪。”
罗宣淡淡看了余化一眼,将目光转向酒盅,一旁的刘环摆了摆手,显然不以为意。
“余化,我命你协助韩荣守汜水关,你此番回来,可是有事?”
余元眼神有些凌厉,姜子牙想东征伐纣,只怕没那么容易,五关中能人不少,有一半是截教的三四代弟子,这些人够他喝一壶的了。
余化回道:“启禀师父,韩总兵的长子韩升七日后大婚,他下帖请师父去汜水关参加婚事,故弟子充当一回跑腿。”
余元一愣,自己和韩荣素不相识,他儿子结婚,邀请自己去是何意。一旁的罗宣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冷声道:“余元,只怕这席无好席,宴无好宴。”
余元不解道:“还请罗道友为余某好好分析一下。”
罗宣看了他一眼,说道:“依贫道看来,这韩荣别有用心,只怕从余化口中得知你的厉害,想邀请你前去战场,帮他对付姜子牙呢。”
余元脸上阴晴不定,他堂堂一个神仙,岂能被凡人利用,这个韩荣好大的胆子,他真以为是余化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