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送来吧,很快的,大概明天就能到了。”
“太棒了。你最好快一点。这段时间,你就带着两个孩子在农场里面玩玩儿吧,等到时候,你带着酒,咱们一起去酒文化节去看看。”
“哈哈,那可求之不得呢。”
郝运和阿曼达聊得开心,布雷迪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猛地灌下了无情酒。
唉,真是奇怪了。
为什么我喝酒的时候想起来的不是白手起家的日子,而是小渔村里的雷佳娜呢?
千万不能说出来,不然阿曼达又要吃醋了。
布雷迪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无情酒。
……
第二天一大早,那恼人的广播体操的声音又吵醒了郝运。
昨晚,郝运和宝莉睡在了一个房间,康娜和菲兹睡在了另外的两个小客房。
阿曼达一直说她这是一座小破农场,可是这一望无际的样子,怎么也跟“小”、“破”沾不上边。看来,阿曼达也是一个凡尔赛文学的大师。
“宝莉?宝莉?”
郝运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宝莉早就不见了踪影。他挠了挠头,走到窗户边。
只见屋子前面聚集了一帮人,布雷迪的脚边放着一个大喇叭,放着广播操的声音,他的两个傻儿子正在精神满满地跳着操。
不过,更让郝运觉得可气的是,菲兹居然也跟在他们后面,笑呵呵地跳操。
“菲兹,做的好!腿抬高一点!”
“是的,爷爷!”
“哈哈哈,不要叫我爷爷,叫我布雷迪,你都把我喊老了。”
“好的,布雷迪。”
啪!
郝运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儿,绝望地摇摇头。
“菲兹,你他娘的在做什么?”郝运扯着嗓子大声吼叫着。
菲兹浑身一哆嗦,抬起头望着郝运,“师傅……我在和布雷迪做运动呢……”
布雷迪咧嘴一笑,他骄傲地昂着头,笑呵呵道:“唉,怎么样啊,你要不要也下来和我们一起跳?别怂啊,有种你就从楼上跳下来。跳下来,我就同意你和宝莉的婚事。”
郝运额头青筋直跳,他砰地一声关上窗户,转身离开。
“最恨别人吵醒我睡觉了。”
郝运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走下楼梯。洗漱妥当,郝运来到厨房,只见康娜正垫着脚尖做家务,她一脸认真地看着阿曼达,一板一眼地做着曲奇饼干。
“阿曼达,宝莉的厨艺也是和你学的吗?”
“是呀,你没有和她学过吗?”
“没有,我平时要忙着上学,没有功夫学这些东西。这都怪郝运,他非要逼着我上学,我根本不想上学,学校里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