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之师,支持皇子辩,理所应当。”
何皇后发觉,这个李儒很会说话。
“那博士欲以何种方式来支持呢?”
何皇后也好奇,李儒区区博士,在朝堂上都发不出声,他的支持,恐怕没什么意义。
“下官官微言轻,能献者,不过一言尔。”李儒道。
“你说。”
“如今皇子辩已有袁氏支持,所缺乃是真正的实力,因大将军之事颇受非议,故昔日部将,不敢贸然战队,董太后仰仗不过骠骑将军尔,只要他不在了,便优势在皇后了。”李儒道。
何皇后眉头一锁,精明如她,立刻意识到那句“他不在了”的含义,但她依旧明知故犯问道:“骠骑将军,如何会不在?”
李儒心中一阵冷嘲,虽说许多事情是宫廷秘事,但何皇后作风,在雒阳城中不是秘密,谋害宋皇后,逼死王贵人,甚至连皇子都不放过,为了权势,心肠如此蛇蝎,竟然会发出如此天真之问。
无非是想把脏话让李儒来说,李儒倒不介意,既然选择攀这步台阶,总不能处处想着明哲保身。
“皇后,下官听闻骠骑将军曾言,愿为大汉,为陛下肝脑涂地,那便让他肝脑涂地好了。”
何皇后心想这李儒果然对她的味,竟真敢将这话说出口。
“那此事……该如何办?”何皇后道。
“自然是交给下官来办。”
李儒心中清楚,刘宏一死,天下将乱,他必须找一颗大树栖身,目下,何皇后有袁氏支持,且刘辩是长子,受祖制法礼所顾,于是何皇后与董太后之间,他选何皇后。
正值杨彪在朝堂出头,何皇后孤立无援之际,正是他一展价值之时,董重,便算作见面礼吧。
何皇后十分满意,便问了声,“不知哀家能做什么呢?”
“皇后,下官还有米已成炊之计,陛下薨逝,长子继位,乃是天经地义,皇后可将之认定为既定事实,不予置论,同时,以皇后懿旨,册封刘协为王。”李儒道。
“好一个米已成炊之计!那依你之见,册封到哪为好呢?”
李儒一想,答道:“皇后可知渤海刘擎?”
“哀家自然知道。”
“下官听闻些风声,刘擎历来以恢复渤海国为志,以下官之见,要封皇子协,自然是要封个多事之地,以我看来,将皇子协封至渤海国,如此一来,刘擎岂能善罢甘休?”
“如此一来,刘擎憎恨的岂不是哀家?”
“皇后身在宫中,些许仇恨,何足挂齿,然刘擎所图,仍是渤海国,即便刀兵相加,亦是去渤海国,而不是雒阳皇宫。”李儒解释道。
何皇后突然想起了刘宏册封刘擎为渤海王之事,只是让张让压下并销毁了圣旨了,而后陛下薨逝,张让潜逃,此事,应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