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怎么……”
元落黎的声音低沉嘶哑,和平时轻柔的嗓音不太一样。
在他疑惑的注视下,元落黎言简意赅地回了四个字:“喉咙发炎。”
同时,把被他握着的手抽了回来。
宫弘煦不着痕迹地抖了抖手,背在身后,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是最近筹备婚礼太辛苦了,看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你可要照顾好身体,我等着喝你们俩的喜酒呢!”
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意味悠长地说道:“给你们准备的新婚贺礼,我这两天就让人给你送过来,是我用心准备的,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
元落黎点点头,“多谢。”
宫弘煦晃了一下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这个女人似乎温顺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锋锐了。
不过他没忘记自己要来找的人是褚临沉,因此并没有太纠结。
他的目光回到沈牧身上,一看才发现——
因为刚才自己只顾着和元落黎说话,这个老头好像很不高兴,冷着脸,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宫弘煦被他盯得不自在,说话也更加恭敬小心起来:“沈院长,请问,褚临沉来找您了吗?”
沈牧眉头一皱,几乎不假思索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宫弘煦扯了扯唇,试探地继续问道:“那他……去哪儿了啊?”
不问还好,这一问沈牧直接抖着灰白的眉毛,拔高了音量:“你找他?去褚氏集团啊!我又不是他爹,你问我干啥?!”
宫弘煦被他吼得直接傻了眼。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心里直呼:这老头脾气可真大啊!难搞!
他硬着头皮说道:“但是我亲眼看着褚临沉的车子进了国医院……实不相瞒,我找他有点事。”
说完,看沈牧臭着一张脸不为所动的样子,又赶紧补了一句:“是我父亲吩咐的。”
沈牧哼了一声,但面色终于稍稍有些松动,“哦,国主啊。”
宫弘煦忽视他语气里的讥讽,点点头,“嗯嗯,所以褚临沉他……”
“不知道。”
沈牧的三个字,把他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
宫弘煦看着一脸漠然的沈牧,心里的郁火蹭蹭往上冒。
最终,被理智压了回去——连父亲都对沈牧敬重有加,自己何必去招惹他!
这老头不肯透露褚临沉在哪儿,那他就自己找去!
好在,司机那边很快发消息过来,找到褚临沉了。
“万一他真是在躲我,听到我找他又溜了怎么办?你先别打草惊蛇,悄悄跟在他后边,我马上过来!”
宫弘煦谨慎地吩咐司机。
他追了褚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