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树,叫做“幻情果”,三十年长成,一株只结两个果子,一阴一阳。阳果能让爱人反目成仇、不死不休;阴果则相反,能让仇人如胶似漆、恩爱无比,只需要针尖那么一点就可以了,若是加大用量,便可让人丧心病狂,下无药可解,只能等到药力消失才能恢复正常!”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哈哈哈哈……”
魏喜纵声狂笑道:“太好了!如果把阳果用在皇帝孙宏身上,那他岂不是与那帮阉狗们仇深似海、势如水火?不知道何时动手?”
“双管齐下,同时动手!由黎催对付“灵月王”孙海和他的母亲王贵妃,至于那个狗皇帝嘛,就由我亲自出马!”
“太好了!有血魂坛主亲自出马,必定是万无一失!”
黎牙话锋一转:“大将军,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魏喜笑容可掬,频频点头道:“一定!一定!老夫怎敢忘记?不知道您这位卧底的徒弟武功如何?”
“武功平平,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难登大雅之堂!他是我刚收的入室弟子,不如大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魏喜就是一呆,疑惑的问道:“黎坛主为何派一个庸手进宫行刺?事关重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大将军未免太看黎催了!他虽然武功不高,却有悍不畏死,以身殉教的精神,况且那郭彬是何等人物?一眼便能看出对方武功的强弱,新进的太监如果武功太高,岂不被他一眼就视破了?”
“嗯嗯!有理!”魏喜眉开眼笑,频频点头,不再些什么了。
黎牙又道:“一个新进的太监,身上岂能暗藏凶器?即便是花费再多的金银,相信也没有权敢收贿放行,一旦出了事,岂不是把自己也搭进去?”
“黎坛主的是!”
魏喜点头又道:“贵教的“赤霞坛主”江姑娘与那阉狗郭彬的独子“霸王”郭玄武走的很近,何不利用一下,助你们一臂之力,岂不是更加完美?”
“行不通的!”
“为什么?”
“郭彬对他的独子郭玄武太上心了,不管走到哪都有地鼠门的密探暗中跟踪,有一点风吹草动郭彬都会立马知道,连我都不敢轻易与江坛主连络,甚至连这个计划她都不知道!”
“那就这样,搂草打兔子,就叫黎催顺带着杀掉郭玄武,也让老夫好好瞧瞧那阉狗郭彬的丧子之痛是副什么德性?也顺便替我出口恶气!”
“这没有问题,杀一个孩子,就跟捏死一只臭虫没啥区别!但事先声明,遇上了才做,黎催不会刻意去找他,他的主要目标不是郭玄武!”
密谈结束后,大将军魏喜乐的合不拢嘴,大摆筵席款待黎牙师徒二人。
皇宫大内,净身房。
外面骄阳似火,炎热无比,室内却昏暗阴森,冷气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