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舞台上林雪儿的左拳微微一松,从拳眼中缓慢的流出了一股细沙,洒在了下方的扇面上,又如同瀑布冲击在岩石上一般四下里飞溅而出,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沙子竟然是干的!
帐棚内安静的有些可怕,满堂的观众瞧得个个瞠目结舌!
从水中捞出来的沙子,怎么可能是干的?这种幻术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霎时间,帐篷里欢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
“义父!该你出场了!”两个义子兴奋异常。
“啪!哗啦!”
万政怀里的酒坛子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粉碎。
观众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回头循声望去。
“你看把义父给激动的……”两人小声嘀咕着。
万政那原本佝偻的身体霍然直了起来!
他伸着颤动的手臂,指着舞台上的林雪儿道:“这个干沙术……我只……只教会过一个女人……二十年前在……在班纳州……你……你怎么也会?难道你就是……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万政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疯狂的摇着头,不停地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怔怔的望着林雪儿,猛然间注意到了她身后的那幅巨大的母女亲昵图,眼神变得迷惑起来,总感觉画里的那个母亲十分的面熟!
蓦地,万政的全身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他失魂落魄般的蹒跚到了舞台前,如梦呓般的喃喃自语道:“这干沙术……我只教过一个女人……”
紧接着他老泪横流,竟然哭了起来,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了。
林雪儿站在舞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双服迸射出了炙热的怒火。
她紧咬着嘴唇,娇躯微微的颤抖着,一声不吭,没过一会儿,眼中的怒火又变成了柔和的目光,一串晶莹的泪珠滚出了眼眶,抵在了地板上,闪闪发亮。
万政的两名义子则是大惑不解,异口同声道:“义父!您这是怎么了?快点拆穿她的把戏嘛!”
万政整个人都崩溃了,好像没脸面对那幅巨大的母女亲呢图,俯身趴在了舞台上,不敢抬头,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那两名义子走到了万政的身边,摇晃着他的肩膀,急急催促道:“义父!您不是说这是简单的‘干沙术’吗?快说出她的手法,我们就赢了!”
万政依旧没有抬头,摇着头断断续续道:“不……不知道……不知道……我看不出来……”
这个反转令两人有些措手不及,全都傻在了原地!
林雪儿一伸手从发髻上抽出了那根凤头钗,竟然一支精致的小剑。
她将小剑拿在手中娇喝道:“愿赌服输!既然你看不破我的手法,那就别怪我无情!我要你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