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郭彬从来没有说起过?难不成是在他失忆前刺上去的?”
郭玄武的心里冒出了无数的问号。
“不行,我得洗洗干净,再看清楚点!”想到这里他又走到了河边。
“噗通!”
在河里游了一个来回后,郭玄武上了岸,再低头一看,刺青竟然消失了!
他伸手摸了摸丹田上的皮肤,光滑如镜,没有半点的凹凸感。
“我去!怎么没了?难不成被我给洗掉了?不能啊,又不是画上去的,真是奇了怪了……”
郭玄武脑子里一团浆糊,正在低头仔细的看着摸着,此时尤安抱着一件崭新的儒服站在了他的身后,看得也是一头的雾水。
“我去!还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这位公子爷还真是与众不同!宁愿自己来也不找女人,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咦?这动作也不像啊?莫非他是个……龙阳?”
郭玄武左思右想也没理出个头绪,扭头看见了尤安,不耐烦的冲着他招手道:“你倒是过来啊!”
他这一嗓子,吓得尤安浑身就是一哆嗦,苦瓜着脸,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捂着屁股,颤声道:“公子……我才得了一百多两的小费……是不卖‘铸火盆’的……”
“嗯?什么‘铸火盆’?”
“就是这儿!”
尤安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哭丧着脸道:“我们家乡管这儿就叫铸火盆……”
“闭嘴!你想恶心死我是怎么滴?我是让你赶紧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哦!”
尤安就是一愣,紧接着反应了过来,甩了自己两巴掌,直说嘴臭,点头哈腰的捧着衣服跑到了他的身边。
郭玄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对了,刚才在赌船里怎不见你们的总管?”
“总管?哦,公子爷,赌坊里不叫总管,都叫掌柜的,他就在‘金福’那艘赌船里呢,那里面都是豪赌,每注最小也是一百两,与‘金旺’的赌局不是一个档次的!”
郭玄武白眼一翻,不满道:“你怎么不早说?”
“您也没问我呀?再说了,我看您也是个读书人,还真不希望您把钱都输个精光,也算是为自己积点阴德了。”
郭玄武一听这话,心里对尤安大生好感,客气地说道:“不好意思哈,是我没说清楚,我就是想见识一下你们赌坊,况且你们掌柜的与我还是远亲,我有点事要找他!”
“什么?您居然是金掌柜的远亲?那就是自己人喽?我哪能收您这么多的小费?这要是让掌柜的知道了,可没我的好果子吃了!”
“无所谓啦!我不差钱儿,你麻溜的收着就行!快带我去找金掌柜,要不然天太晚了,我还要回客栈休息呢!”
“哎!公子爷您随我来!”
尤安急忙领着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