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内帑,另外的作为军资,招兵买马,抵抗建虏。”
朱聿鐭一听这话,看了一眼杨廷麟。
杨廷麟一愣,心中暗琢磨:“我……我是哪里说错了吗?”于是改口道:“如果殿下嫌少,可选走七成做内帑,留下三成养兵足矣。”
朱聿鐭问苏观生道:“宇霖先生,你看呢?”
苏观生也摸不准朱聿鐭的心中在琢磨什么,照理说来,杨廷麟开的条件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苏观生还是道:“八成,下官以为留下八成给殿下做内帑最为合适。”
“哈哈,”朱聿鐭又看了一回杨廷麟和苏观生,仰头大笑道:“我一个铜板都不要,你们都拿去养兵养民。这样,你们两个分个工,伯祥啊,赣州的兵马你比我们熟悉,养兵的事就你来,兵马一定不能乱,兵马乱了,咱们的脑袋在脖子上就长不稳了;至于养民嘛,这事就烦劳宇霖先生了。”
杨廷麟和苏观生做梦多想不到,朱聿鐭竟然连一个铜板都不要,他们是又惊又服,他们互看了一眼,恭敬有加的齐道:“下官谨遵殿下令旨。”
朱聿鐭对苏观生道:“苏大人,你在赈济百姓的时候,要从百姓中挑选精壮补充到施总兵、易总兵和石守备的麾下。”
苏观生道:“下官遵命。”
这时,施琅手中拿着一摞纸张过来,对朱聿鐭道:“殿下,末将从周家搜出来大量的地契、借据和卖身契,如何处置?”
朱聿鐭接过施琅手中的纸张看了看,他也看不懂,问杨廷麟和苏观生道:“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杨廷麟想了想道:“都烧了,一张也不要留。”
苏观生道:“殿下,下官以为杨大人所言有理,全部焚烧以收民心。”
“全部焚烧?”朱聿鐭摇了摇头道:“不妥当。”
杨廷麟问道:“殿下之意为何?”
朱聿鐭道:“卖身契、借据都烧了,要当着百姓的面烧,至于地契,先留着,我还他用。”
苏观生道:“下官尊令。”
朱聿鐭又对杨廷麟道:“伯祥啊,城外的人马你先给他们补发一个月的欠饷,然后按天发粮草,按月发军饷。当然,发粮草和军饷的前提条件是要他们将军营打扫干净,乱糟糟的,脏兮兮的,一概不发军饷军粮。”
杨廷麟道:“遵命。”
施琅问道:“殿下,这八户豪富如何处置?”
朱聿鐭问施琅道:“尊侯,依你怎么处理啊?”
“都杀了干净。”施琅想都没想做了个杀的手势:“末将在搜周家的时候搜出了几封周万才和永宁王的书信。杨大人,你当初在赣州招募义兵的事,就是这个周万才向永宁王举报的。”
杨廷麟又惊又怒:“此事当真?”
施琅递给了杨廷麟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