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鐭问道:“李将军受伤没有?”
李友快活的笑道:“多谢殿下惦记,我好得很,一根毛也伤着。”
“没伤着就好。”朱聿鐭看着乱草中的谭泰尸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可惜了,我还准备让他帮我带一封书信给多尔衮的,看来他没这个机会了。李将军----”
李友恭恭敬敬的道:“卑职在!”
朱聿鐭道:“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洗干净,拿给安庆的守将看看。”
李友笑道:“殿下放心,我不仅给他洗干净,还弄个盒子装起来,保管那安庆的狗杂看了吓出一裤裆的屎尿来!”
朱聿鐭笑道:“如果咱们的兄弟能人人有一把狗杂就好了。”
李友一愣,虽然不明白朱聿鐭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迎合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