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凭什么要我投降？如今建虏杀戮我大明的子民，我朱聿鐭为了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我宁可拥戴李自成，拥戴张献忠，也绝不拥戴他朱由榔！更何况我手里还有十万雄兵，如今我已经收复了南京，如果你朱由榔能收复北京，我朱聿鐭就拥戴你，无论是谁，只要他能收复北京，我朱聿鐭就俯首称臣，拥戴他当皇帝！”
再是蠢笨的人也听得出来朱聿鐭这话语中是什么含义。
这就是在挑拨孙可望，鼓励他拥兵自重，鼓励他会师北伐，但是又没有和孙可望翻脸，甚至还留下了下一步大家坐下来谈一谈的余地。
堵胤锡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陛下，您这哪是什么答复朱由榔的书信啊，这简直就是一道催命符，催孙可望取朱由榔小命的催命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