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翻‘窗’进入关中,必然先从潼关调兵回援,次从武关调兵回援,就在这个时候,我军就突然加强对潼关、武关的攻打,无论是潼关还是武关,只要破一路,关中则进入我军彀中。”
“妙计!”田见秀首先赞叹:“声东击西,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看他孔有德照应那一路!”
马元利问道:“宇宁,说白了,你的偷渡蒲州,其实是虚晃一枪,是也不是?”
“可以这么说吧。”
“如果孔有德识破你的妙计呢?”
“第一,他是不破;第二,如果他识破了,难道他还不防备这一路吗?他的人马就那么些,他所能凭借依仗的不过是潼关、武关,我军如果要过了他的凭借、依仗,我就不信他不慌,他不怕!”
朱聿鐭道:“我还有个办法,可以保证他又慌又怕。”
李定国拱手道:“请陛下赐教。”
朱聿鐭道:“偷渡蒲州的人马我亲自指挥。”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首先又慌又怕了起来。
“陛下!”张煌言首先反对:“这走蒲州的人马不过是西晃一枪,何必劳动陛下亲自出马?”
“陛下,偷渡黄河,危险重重,您是一国之君,岂可犯险?”想来脾性温和田见秀也激动了起来:“这偷渡蒲州的事人人皆可去,独独陛下不能去!”
马元利道:“陛下,您的意思微臣明白,无非就是您去了蒲州,更能引起孔有德的净空罢了。微臣有个办法,既不用比下去,却能起到陛下去了蒲州同样的效果。只是微臣不敢说罢了。”
高一功不耐烦的道:“有什么办法,你只管说便是。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马元利依旧是笑而不语。
田见秀怒道:“快说,快说,不要卖关子了!”
朱聿鐭笑道:“元利,说来听听。”
马元利道:“就是遣一员大将,身着陛下的龙袍,打着陛下的龙旗,将士们远远的看着也就足矣。”
马元利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言语了。
这龙袍龙旗是皇帝的象征,在古代别说是穿龙袍了,就是家里藏了一块黄色的布,那也是要满门抄斩的。
故而,马元利这话一出,全场哑然。
“好!”朱聿鐭喝彩道:“这是个好办法。哪位将军愿意代我走一趟啊?”
穿龙袍,打龙旗,今天是要和建虏开兵见仗没问题,要是哪一天找起后账来,那可受不了啊!
……
良久过后,田见秀道:“陛下,微臣来吧。”
田见秀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田见秀。
高一功不停的给田见秀打颜色,田见秀笑道:“国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没关系,等驱逐了建虏,我田玉峰就回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