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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虞胤、牛光天和高鼎略怀失望之色走后,曹学佺试探着问道:“陛下,今日对这三位大人是不是太过严厉了一些?”
朱聿鐭冷冷一笑:“曹大人,我这是救他们。”
“救他们?”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理解。
朱聿鐭道:“他们是姜瓖的旧部,他们在太行山坚守作战确实有功,此番渡河,他们也有功劳,请曹大人想想,他们现在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着封官授赏?会不会想着买田买地欺男霸女?如果真的这样,如果不处理他们,我们充其量就是第二个崇祯朝,说不准还得走李自成的老路,被建虏的反扑赶出北京城;如果处理了他们,那就会有人说我绍武皇帝卸磨杀驴,鸟尽弓藏,所以今天给他们泼一盆冷水,是将他们浇醒,是救他们,也是救我们在座的诸位和即将要高官任做,骏马任骑的前方将士。我的意思,你们听明白了吗?”
在场所有人一听这话,一起给朱聿鐭跪下:“陛下深谋远虑,臣等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