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援到来。
可惜赶到时宋卿恰好不幸被感染,于是守夜人们只好将他锁住,押往镇魔山。
当时那位父亲以及家人悲痛欲绝,跪在地上哭喊让守夜人救救他儿子.......
“他就是宋卿,如今宋大夫一家人也住在长安。”
听完这段往事,众人一阵唏嘘。
一个夜魔整整活了半年,这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这半年来他在不断的感染普通人,从而维持自己作为人类的理性,甚至还在修炼武道.....好强的求生欲。
曾经如此善良勇敢的小伙,变成夜魔后却不得不性情大变,着实令人惋叹。
宋长虎抬眉问:“你们俩还能动不?”
“能头儿。”
陆长歌与牧河勾肩搭背站起身来。
“跟上,回长安。”
“是!”
待守夜人们尽数离开,林中再度恢复幽静,宋卿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只是那脖颈上挂着的兽牙不见了。
忽然,一只布满黑斑的手兀地破土而出,猛然将尸体拉入地底!
.........
返程路上,身旁有数位玄字级守夜人护送,再无任何危险。
陆长歌现在才有空提问,“牧河,你的泥人是不是被打碎了?所以才误了时辰没回来。”
“对!”牧河重重点头,“陆哥你怎么知道?”
“谁打碎的?”
“似乎是一个黑色衣服的夜魔。”
“看清脸了吗?”
“没......被头发挡住了大半,加上夜色太浓,看不分明。”牧河如实回答,“不过脸上似乎有道疤痕?”
“疤痕?与我详细说说。”
一番询问,陆长歌理清了来龙去脉。
他踉踉跄跄来到宋长虎身旁,低声道:“头儿,这事儿有蹊跷,牧河或许是被人算计了,这才误了时辰。”
“你说那夜魔袭击是有人刻意安排?”宋长虎挠头。
“不是....那个应当是巧合,我是指牧河的演习一事,应当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想干扰他。”
“谁?!”宋长虎皱眉,语气下意识加重。
演习中,禁止以任何方式对同伴出手,这是绝对的规则,违者必将严肃处理。
宋长虎脾气暴躁,绝不容忍有人如此算计自己手下。
陆长歌摇摇头:“我也不知,但猜测应当是同僚,回去后需要头儿你帮忙,我们这样......”
“快看,他们回来了!”
见着陆长歌与牧河平安归来,景阳急忙跑上来:“哎哟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卧槽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