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威胁的话陆长歌全当放屁。
“问你两个问题，好好回答就没事，否则......”
陆长歌跨步上前便将妇人制住，舔了舔嘴唇道：“实话告诉你，爷最喜欢你这种成熟妇人！”
姜云霁：.........
“第一个问题，听好。近几年，你家老爷可还去过京城外的其它地方？”
“我我我想想......除了京城，去过，去过！老爷还回乡探亲过！”妇人哆嗦着身子急忙回答。
“探亲？京城朝廷命官皆会将亲人接来京城住，何来探亲一说？”陆长歌语气加重。
“不.....不知道啊，老爷没带我去，许是些外戚？”
“在何处？”
“我记得是.....泷关。”
听到这个回答，陆长歌瞳孔猛然紧缩。
泷关一带......恰好邻近西楚！
如此说来，他成为西楚内奸的可能性又增大了几分。
“第二个问题，你家老爷可跟守夜人有过节？”
“似乎.....没过节。”刚说完，妇人生怕自己答错了，慌忙补充道：“朝廷之事我一个妇人家也不懂啊，少侠饶命！”
“最后一个问题，你家老爷跟范万关系如何。”
“范万.....少侠我真没听过这个人啊，他做了什么也不关我家老爷的事，求求你放过我吧.......”
陆长歌回头看向姜云霁，只见她摇了摇头。
没有说谎。
王荆跟守夜人没过节，这个范万甚至连他夫人都没听过，关系定然不会太深。
他愿意为了这样一个人的儿子，跟守夜人作对，好处在哪？
如今线索已经集齐，是时候去三司会审公堂了，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走，去大理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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