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来?”
“不是我想……扑的!”
“那还是他娘的天王老子送你来的?你们西城的不讲武德!”
“我踢的!”夜无欢轻声一句。
“你踢得?”
“你?”
“他?”
“大美男!”
“是个剑客!”
最上面的被踢之人赶紧下来,站直,冲夜无欢喊一句:“我们打架,关你屁事。年轻人,我劝你不要管闲事,耗子喂汁!”
夜无欢上前一步,那人吓得后退一步。
“谁想管闲事?你这混蛋差点撞到我妻子,还有,这里有水洼,我妻子刚做的綉裙,脏了一点,怎么办?”
城狐社鼠一看旁边的陈母和陈圆圆,自认理亏。
“咱们去巷子里打!”
“兄台,得罪了!”
陈圆圆冲夜无欢谢一句:“无欢!……公子,多谢你。”
陈母摇头一句:“谢这个白猿干嘛?不保护自己的媳妇,难道还看着媳妇受欺负?听人家说以前有个吹箫的修士,竟然看着自己的媳妇被胡人侮辱,还吹箫伴奏?呸!真他娘的恶心到姥姥家!”
夜无欢听此,竟然不知道,世间还有此等人物存在,大绿难测。
“谁欺负你的媳妇,就杀了谁!这就是乱世该做的,管他娘的皇帝老子。”
陈母说完,拉着陈圆圆往前赶回米铺,夜无欢赶紧跟上,倒是吸引了街道上所有妇女、少女的留意。
而陈圆圆则吸引了所有男子的猜测和好奇。
“哗哗哗——”打雷之后,雨水落了下来。
“哎呀!下雨了,米铺还有一段距离呢!苏州城很大的,圆圆,无欢,快点,跟娘去旁边的茶馆坐一坐,等雨停了再走。”
“知道了,娘。”
夜无欢赶紧跟着陈母和圆圆进了旁边的一间小茶馆,这个茶馆位于街角。因而北面、东面都有门窗,显得非常通透。
里面的茶客也有许多,多要一点小菜,在里面听着说书的,还有唱曲儿的。
大明现在最重要的休闲方式是和昆曲,而昆曲起源于苏州的昆山,因而这里特别流行。
“哐当”将长剑放下,三人坐在桌子旁,走来一位妇人,包着白色头巾,穿着粗布麻衣,提着一壶茶,招呼一句:“陈母!来了!吃点什么?这是谁啊?”
老板娘瞅瞅陈圆圆和夜无欢,尤其盯着夜无欢使劲看。
“别看傻眼了!牛春花,你一个寡妇,不怕招惹是非。”陈母回一句。
“呦!敢情您不是?”
“我——是,没错,但我恪守妇道。这是我闺女,那是我——半个女婿。”
“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