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母见之,又慢慢闭上眼睛。
铜钱方倒在柜台上,定然少付了几个。
夜无欢慢慢走到陈母旁边,低头一句:“岳母大人,伤情大王,你——怎么看?”
陈母知林道长坐镇苏州城,心底有了一丝胆大,便不以为然道:“不知道哪来的兔崽子给我开玩笑,我不相信她会——”
“嗖——”一匕首般青铜短剑直插陈家米铺门框,立刻吓得躺在旁边的陈母眼睛瞪大。
嘴巴张开,而不敢合上。
夜无欢立刻往外一看,并没有可疑的刺客。
陈母哆嗦道:“无欢,刚才……你……你说的伤情大王,你再继续说说来。”
夜无欢伸手一拔青铜短剑,仔细打量,只见短剑锋利无比,隐约有剑气萦绕,而且剑上镂刻花纹不同凡响,似乎为吴越古文字。
陈母见夜无欢看的出神,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她立刻摘掉毛巾,问一句:“问你话呢!你岳母大人的话都不回了?
女儿!你看看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娘这下子要去见阎王了!”陈母往楼上一喊。
陈圆圆立刻乖乖下楼,但她知道肯定自己的母亲又无理取闹。
便近前一步,道一句:“娘,您又怎么了?”
陈母伸手一指着夜无欢,眼神冷冷,轻轻且说话一个调儿:
“他!你的未来好夫君,被一把破剑勾了魂,要把你娘出卖给伤情大王。”
“鱼肠!”
夜无欢脱口一句。
“听到了吗?让我进鱼的肠子!够狠!”
陈母接话。
陈圆圆笑一句:“娘,连我都知道,咱们吴地的名剑——鱼肠剑,您老真是丢人了。”
“这把剑叫鱼肠啊?”陈母抬头一问夜无欢。
夜无欢叹一口气,笑道:“那岳母以为呢?您想进鲤鱼肠还是鳜鱼肠呢?”
陈母顿时一躺,再次盖上白毛巾,道一句:“我不管,小白猿,都是你没有除干净,谁让你只抓公的采花贼,母的没……没抓呢!去,抓了她。女的?采花贼?真不要脸!”
夜无欢蹲下来,在陈母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陈母“嗯”一声,猛然坐起来,惊讶:“她有病啊!”